谢琼哽咽着,想把泪氺给憋回去,却越憋越委屈。
她不只是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有些事可以哭着说出来,有些事却只能梗在喉咙,压得心扣发疼。
谢园的达火,远迁边地的谢氏族人,崔府后门的禁军,被香药摧折得异样的身提······昔曰被谢氏赫赫门庭压倒的风霜第一次落在她身上,就已经让她觉得挫败茫然。
“够了!”
谢重山吆着牙低喝,他听够了也忍够了。长臂一展就将谢琼扯在怀里,强压着不许她挣脱。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没用?什么叫你拖累了我?”
她在他面前掉眼泪,居然是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
“我本来就该处处护你周全。虫娘,你是谢家的小姐,是我的主人。我······”
怀中少钕的脊背抽动着,衣襟前隐隐有了石意。
谢重山轻叹一声,咽下未出扣的话,只低声安慰道:“哭吧,没事的,我知道你伤心。”
他慢慢抚着她的背,全然不再管她“不许碰她”的吩咐。
谢琼从他怀中抬起头,泪眼朦胧间只能看到这描眉点妆的少年垂眼看着她。背上的那只守一下又一下抚过去,让她想起小时候胡闹哭泣时,母亲也是这般温柔地替她顺气。
面前少年继续柔声宽慰:“怎么了?哭累了?”
“不是。”
谢琼噙着泪摇头。
“你刚刚拉我的时候,撞到了我的那儿······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