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的,爹还跟自己念叨,说营里那么多人要参加那集体婚礼,怎就自家那看好的妹婿没动静?
原来背地里还有这么一出。
俞大郎想想就气,也是恨不得立刻回去摇醒亲娘,想要看看她脑子里塞的到底都是些啥。
不过白洒却没给他继续想下去的机会,为了兄弟能讨到媳妇,白撒哥也算是两肋插刀了。
拉着俞大郎,急忙就巴巴的说着好话,一套套的就跟不要钱的一样。
“大郎好兄弟,咱星星的人品,想来大家共事这么久, 你该是了解的才对。
自家的兄弟跟妹子,处的还那般的好,你真忍心棒打鸳鸯吗大郎兄弟?
再说了,咱穷是穷了点,聘礼少是少了点,可待蔓草妹子的心是真诚的呀!
咱蔓草妹子跟了他,不说别的,起码嫁的近了,日后受了气,吃了委屈,你们抬脚就能收拾星星不是?
不说别的,就说有咱小西娃娃在,就凭着小西娃娃对咱蔓草妹子的重视,她能让咱妹子委屈了去?
不管到了啥时候,谅死星星他也不敢慢待咱自家妹子不是?只要他敢,都不用咱动手,咱们的小西娃娃就得先灭了他。”。
这个倒是,白洒说的一点也没错,俞大郎听了就点头认可。
回头想到自家妹子与巩繁星相处时,露出的笑容是自己从未看到过的轻松自在;
想到自家那越来越不靠谱的亲娘,做出的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
想到自家小师妹护短的性子;
最重要的是,想到了自家妹子的终身幸福。
自来在家都随波逐流,只仍由父母做主的俞大郎,第一次抬起头,强硬了一次,“行吧,繁星,回头你就请个媒人上家提亲去,聘礼就八两,只管来,这事情我管了!”。
“哎,好嘞,哥,亲哥,我……”。
当俞大郎的话音落下,刚才还蔫头巴脑的巩繁星,一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只差没有一蹦三尺高,嘴里的话都语无伦次了都。
“别,繁星,我可是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对我妹不好,小心我收拾你!”。
巩繁星:好不容易讨到的媳妇,还能对她不好?怕不是想挨雷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