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2 / 2)

在遇见他之前,她心中没有半点情爱,在遇到他之后,她心中的情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纵是到如今,那样多的事,或明或暗地横在他们之间,她对他的爱,也没有半分减少,没有分与旁人半分。

“……好”,明郎伸手揽抱住她,在她耳畔轻声喟叹,“真好……”

这一声喟叹,似与平日不同,如一汪深渊,平滑如镜的水面下,似还隐藏着什么,温蘅还未及分辨,马车已然停下,这一闪念,也被突然打断,飞去无踪。

明郎扶她下车,宅内仆从见侯爷与夫人回来,传讯下去,准备晚膳,一如往常平淡而温馨,宫内,天子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宫侍们一如之前的每一日,在闻听赵总管击掌后,遵命捧着御膳佳肴,流水般进入建章宫。

皇帝人在膳桌旁坐下,见桌上有道牛肉羹汤,想起那夜在明华街沈宅用晚膳,所喝的那一口惊天地泣鬼神的牛肉羹汤,唇际不禁浮起笑意。

那日之后没几天,他难耐相思,又与她在幽篁山庄相会,他问她如何自评厨艺,她淡道:“恰合夫君口味。”

他心道,明郎从前也没这般重口,只是为佳人甘吞盐汤,为不打击她在厨艺上的自尊心,在这事上也不多说了,只是珍惜时间,与她笑语亲近。

此后至如今大雪日,他与她,又私下见了五六次,每次寥寥一二时辰,实让他难以满足,最近这次,是在两日前,他缠|绵过后,恋恋不舍地拥着佳人玉|体时,忽地想起一事。

郑轩说他龙体无恙,他与她欢好的频率,早就远超后宫妃嫔,纵是从前有意亲近冯贵妃,也绝无如此频繁,冯贵妃既然都曾有孕一次,那么她,会不会怀孕?

他当时手抚过她的腹部,问她此事,她将他的手拿开,声平无波道:“不会。”

他问为何,她说:“臣妇身体有恙,极难有孕。”

他吃了一惊,“怎么从未听夫人说过?!”

她垂眼不语,他心道也是,有关她的事,他不问,她怎会主动说呢……

他感叹须臾,万分爱怜地抱住她,关心道:“这得好生调养,朕悄悄安排太医……”

一语未尽,就被她打断,“为何要调养?这般不是很好吗?若臣妇如今有孕在身,这孩子来历不明,算什么呢?!”

他被她噎住,默了默道:“总是要调养的……”

她道:“那陛下告诉臣妇,何时与臣妇断了这种关系,那臣妇就从何时开始调养。”

“……朕说过要与夫人长长久久”,他摩|挲着她的脸颊,贴面看着她,微沉声提醒她道,“夫人当时答应了朕的。”

她闭上眼,像是不想看他,他抱着她,认真想了许久,最后道:“其实朕与明郎情同同胞兄弟,明郎的孩子,朕也会视若己出,纵是分不清是谁的,也没什么……”

话未说完,就听她猝然冷笑出声,她睁开双眼,眸光讥讽,像是燃着幽火,他待要细看,她却用力推开了他,起身穿衣。

她总是拗不过他的气力的,衣裳才披在肩头,就又被他捞到了怀里,他也不知哪里惹恼了她,胡乱安抚一通,将分离时,还想提提调养身子的事,可看她眉眼冷凝,只得把话先压下,留待下次再说。

下次是何时呢?

皇帝一边盘算着下次相见,一边慢慢用完晚膳,膳罢,赵东林来问:“陛下可要宣召妃嫔侍寝?”

皇帝想他已有六七日未召冯贵妃了,遂道:“宣冯贵妃。”

冯贵妃闻召自然欢喜,在建章宫偏殿沐浴更衣后,熟门熟路地往天子寝殿走去,见数名宫侍正帮圣上宽衣,上前柔声道:“让臣妾来服侍陛下。”

皇帝心里正想着她身体的事,想着下次相见要不要带郑轩去,心不在焉地微微颔首。

赵东林见这情形,领着诸侍退出寝殿,冯贵妃动作温柔地帮圣上解束带除外袍,绕走至圣上背后,抬手除下贴身的单衣时,忽见圣上肩背处,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已快结痂。

……宫妃侍寝,纵使情|动吃痛,都绝不可能损伤龙体,这是陛下自己挠的,还是,哪里来的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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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我的娃是我的,你的娃也是我的,不知道谁的娃,也是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头疼躺床一天,拿手机慢慢磨,终于在六点前磨出来了……脑壳疼脑壳疼,有小伙伴同样常偏头痛吗,要是吃止疼药都不管用了,还有啥偏方能治治吗,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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