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佳妮木讷的应着,神情中的不解与茫然甚是明显。
“司机在门外,沈小姐请慢走。今天我母亲的某些行为若是让你造成了什么误会,我代替她向你致歉。”
男人淡漠有礼的看着女子,脸上恰到好处的疏离明
显。
男人都是有两张面孔的,一张叫做谦谦君子,一张叫做流氓本色。
男人的爱与性往往界限没有那么清晰,可以没有无爱无性也可以无爱而性,但是爱了就一定会渴望彼此占有,互相深入。
无关野性,也并不是原始时代欲|望的累计,而是潜意识中的一种渴望与追溯。
男人在不爱的时候是冷漠隽贵的,褪下这一层伪装,深爱摆在海平面上让每一个人都一览无余。这就是男人,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模样。
贺衍晟转身走向婴儿房,今晚原本回来的就要比平时晚,加上在沈佳妮那儿耽误的时间。他已无暇分心去想其他,婴儿床里的小家伙沉沉的睡着。
在微光下的睫毛很长,这一点很像他的梓梓。无措时总是闪动着睫毛,一副欲说不说的模样,纯情的足以引诱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沉沦。
不知道是不是感悟到贺衍晟的存在,床上的小家伙突然睁大眼睛乌兜兜的,亮堂的不得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一章 您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他的人,他从不会觊觎,比如沈佳妮;是他的人,她别想逃离,比如钟梓汐——贺衍晟!】
贺衍晟弯下腰将小家伙搂起来抱在怀里,贺佑宸欢快的扑腾着自己的小粗胳膊双腿还无意识的乱瞪着。下一秒裂开嘴咯咯的笑着,开心极了。
所有的疲倦与纷烦都因为他的笑声所弥补,贺衍晟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贺佑宸的脸颊。
婴儿如雪的肌肤白皙软凝,像qq糖又像果冻。
小家伙很喜欢爸爸的亲近越是亲近他就越是开心,笑容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满满都是父子间的温情。
睡了一觉的他明显有些亢奋,贺衍晟陪着他玩了很久小家伙才沉沉睡去,男人弯下腰在孩童的额头处落下轻轻一吻。
“让让,晚安。我的梓梓,晚安。”
没错贺佑宸同学的小名叫让让,贺衍晟自问在他和钟梓汐的这段感情里他没有做到足够的谦让与容忍,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何况是他心爱的女人呢?“让让希望你这一生都别犯爸爸犯过的错,用你的小名作为警醒是爸爸这一生的课题!”
男人轻声自语,从此妻儿成为他心上不可碰的逆鳞。
男人轻轻关上灯,转身关上房门退出了房间。
走廊的尽头,姿态慵懒的女子手握红酒,一袭高贵的睡裙到脚踝,头发高高的挽起。
印象间的母亲似乎永远是这个样子,高傲的出现,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威胁到她的尊荣,忤逆她的意思,即使是他这个儿子。
早在贺衍晟送沈佳妮出去,他就料想到母亲的出现只是没想到会停留这么久,还真是难为她如今的耐心依旧这样好。
此时的贺衍晟没想到在很久很久的未来这会成为她伤害梓梓的利器,更成为他们之间架起的一道深深的鸿沟很久都横亘在钟梓汐的心里,消散不掉。
贺衍晟抬步正面迎过去,猝不及防的红酒铺面而来。
与原本在酒桌上洗过澡而消散的些许酒气相互交织,红酒的香味偏浓郁,尤其是浸湿在脸上到衣服上,浸留下来的那份馨香让贺衍晟顿时清醒了不少。
男人嘴角微勾,邪魅的笑容伴随着红酒的气息在空气中张扬的越来越明显。
静谧、禁|欲、禁忌、禁锢每一存皮肤都在隐隐发怒。
贺衍晟怒极反笑,声音在喉咙中滚过愈发清冽沉稳。
“呵,您终于忍不住了?这一次是红酒,那下一次是什么?硫酸吗?”
从小他这个儿子就让她骄傲,一向乖顺懂事,也不忤逆她。
自从遇上这个钟梓汐就变得冥顽不宁,一意孤行。她就搞不懂那个姑娘有什么好,一个徐家的弃女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
果然她想的没错不但没有帮
助,还没进贺家的门就引得一身的麻烦。
这样的女人哪有沈家那个姑娘好,偏偏她这个儿子还死心眼的就认准了那丫头,好不容易离了婚还这么死心眼,这沈家的姑娘典型的大家闺秀,真不知道哪里差了。
“贺衍晟我今天也不想和你说别的,我就想问你沈丫头哪里不好了?我就搞不懂,那个钟梓汐那么狠心你究竟在惦念她些什么?”
“够了,母亲。”
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两人接近于水火不容,贺衍晟清冷的眸子里聚焦着一层火,再配上发丝上落下的褐红色酒液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太过灼烧人。
“母亲,沈佳妮纵使有千好万好她同我贺衍晟又有什么关系呢?贺衍晟的妻子是钟梓汐,哪怕她再不好,她也是我孩子的母亲。何况,她在我眼中就是我的眼中珠海上月,她的好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贺衍晟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他爱的人,在他的底线范围内肆意挥霍他依旧一如既往。而他不爱的人,即使名门毓秀,乖巧得体,依旧于他毫不干系,这就是贺衍晟。
“贺衍晟,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吗?贺家现在风雨飘摇你爷爷又刚走,作为贺家贺氏独子你就是这么回报家族带给你这么多年的尊荣与高傲的?”
多年以来,畸形的家庭关系,不融洽的母子关系,就是这样日积月累而形成的。
贺衍晟凉薄的看了她一眼,掬起的那抹笑容无尽讽刺。
“您不累吗?这么多年都是这一套说辞,贺家是给了我尊荣,但我也同样带领贺家走向了繁荣。母亲这么多年了您从不问问我的想法,总是一味的强加,太累了都放过彼此吧!别拿爷爷说事在我的快乐与贺家的未来之间,爷爷做的向来比你要体面的多。”
面上依旧淡笑着,只是心尖的嘲讽无限大。他不明白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有着自由和思想的人,为什么得不到尊重与应有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