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1 / 2)

贺先生的钟情宠溺 诺槿 2373 字 12小时前

小家伙欢快的点着头,“好,妈妈快去看看爸爸是不是藏了什么小秘密。”

钟梓汐转身发现自己的脚下被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抱住了脚踝,一低头兮兮正用着一脸求关注的神情侧着一头雪白的脑袋盯着她,动也不动。

钟梓汐弯下腰,看着它吃成了小花脸,这模样着实滑稽好笑。她温柔地举起手顺了顺兮兮的毛,萨摩耶开心的在原地打着滚。

“去吧,快去吃东西吧,乖哈,乖乖的狗狗才有酸奶喝呢!乖哈,乖哟!”

钟梓汐转而向楼上走去,不知为何她竟有种错觉,心头蒙着一层浅浅的心续在作祟。也许是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总是充斥着层层不真实。

横亘在心头的一道刺终于被拔掉,只可惜终归还是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吗?

她举起右手缓缓放到自己的心口处,轻轻的摸了摸它,好像已经结痂了,又好像正在向阳的生长着。她浅笑,最终缓缓推开房门。

她站在门口发现房间没开灯,只剩下窗外萦绕着星星缕缕的亮光折射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淡淡的如一道孤影,高傲又孑立,他背对着房门单身插兜。

此刻的他一身银灰色的家居服,锋利渐消,温柔席卷全身。这样的她让钟梓汐看的发愣,像个发光体正在吸引着她一点一点走上前去。

这一刻莫名的孤勇席卷而来,也许是他一直以来的包容,也许这个家太过祥和,又或许是一直放不下的介怀突然放下。

明白了有一个人一直站在你面前帮助你扫清障碍,纵使翻山越岭的孤独,可终归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他太过强大,也太让人心疼。她轻轻走上去伸出双手环绕住这个男人的劲腰,她紧紧拥抱着这个眼前人,是她的男人,是她成长至今唯一爱过的人。

这种感觉如万水千山的走一遭,到最后奔袭而来的依旧是最初的时光和最温暖的感觉。

第二百零二章 念卿已是好多年

【初识惊艳、再见留心,重逢爱恋,有多少时光的往事都与你有关,细算算,念卿已是好多年贺衍晟 !】

当初的不甘心大概是想验证自己的眼光不会和母亲一样差,是贺衍晟让她相信爱的,他又怎么舍得浇灭她的爱火,叫她彻底的失望呢?

早在她开门的那一刹那,贺衍晟就知道她来了。

他没有想过这么多年她还会留着这根发带,原以为她早该扔了。毕竟那一晚的她有多伤心,绝望到删除那个号码的,自此永不联系。

手心的发带被紧紧地握住,那份重量,那层重力同样感染着身后的她。

贺衍晟举起那只空着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掌心,当温柔勾上眼角眉梢,男人的嘴角轻扬。

“怎么了?”

小姑娘晃了晃脑袋,用力的蹭着他的后背,像一只绵软的小兔子找寻着所想的归宿。

贺衍晟无奈扶额,每一次这姑娘有话要说又感到别扭时就爱这样,他知道如今的她胆怯,没有了最初的信心与勇敢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敢的事情都由他担着就好,而她只要负责开心快乐每一天足矣。

窗外轻轻幽风,远处天际的交接处浅红的夕阳与蓝天交相辉映,互相烟着勾画出一道道最美的晚霞照在他们的身上。

连带着光都只剩下和煦,小姑娘用力的收紧手臂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于他却成了最美的音符。

“贺衍晟,谢谢你。”

男人扯了一抹笑,声音邪魅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痞味,回荡在整个房间。

“你要谢我?哪一桩哪一件,何况我的谢礼可不是那么好收的?”

“嗯?”钟梓汐大概是不习惯这样的贺衍晟,人看上去茫然中充斥着无措,都愣愣的。

贺衍晟眼底聚攒的笑意一深,他的大手用力覆在她的手掌上反手将钟梓汐一个旋转揽在怀中,一秒的惊叹连带着让她心惊的呼吸声,皆因为这个男人这一秒的低头而戛然而止。

此刻她的眼眶中,全是他钟情款款的脸,好看地叫她心口迅速聚焦在一块,鸭羽般的长睫毛轻轻闪烁片刻之后钟梓汐缓缓闭上双眼。

用心去感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柔,静谧,双唇相碰,深入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深情背后的寓意。

没有技巧,没有刻意,更没有反复了,练习的彩排,这份温柔是刻在骨子里,此刻原始的悸动驱使了每个神经在旋转的边缘疯狂的掠夺,肆意。

贺衍晟带给她的情绪太多太多,他没有在急切中选择一步一步攻克,而这和风细雨早已叫她目眩神移。

这样的男人叫她怎能不心生欢喜,她伸出双手紧紧地环绕住他的脖颈。热情的狂欢是今晚的盛宴,四目相对的神情彼此炙热。

“贺衍晟,我爱你。”

他轻轻将她扶正,抬手轻撮了一缕她的发尾低头轻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贺衍晟从不会怀疑钟梓汐对他的爱。

“梓梓,看好了这个才

算是谢礼,我从来就不接受口头上的‘谢谢’,那样岂不是太没有诚意知道吗?以后要是想和我谈‘谢’这个字,倒不如,直接点?嗯?”

钟梓汐面颊娇羞一片通红,“流氓。”

“嗯!是流氓,可是对老婆流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而且我是不会介意来点更流氓的表达形式,比如说以身相许什么的?”

指尖清风嗅青丝,凝眸他知等为谁。今日清风攒动,贺衍晟知道嗅到的青丝,是他等来了自己最心爱的姑娘。

贺衍晟打开手心,掌心内的发带跃然眼前,尽管这个流苏款式的发带如今看起来款式有些老旧,连带着四周也有着不同程度的磨损。

但其干净程度,显然可知她的主人有多么的爱惜。

钟梓汐伸手缓慢的触上这个长短不一的流苏,眼底的神情依旧带着浅浅的怀恋,这个发带就像她一个人无法开口的暗恋,深埋心底,从不示人。

暗恋是一个人的疯魔,不成活,不成魔。

暗恋时风吹过都可以幻想成是两个人无关风月的故事,和不想诉人的喜悲,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肆虐生长。

也许会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而停驻,也许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猜测许久或开心或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