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
春承没来由地心虚:“你是生气了吗?气我胡乱招惹不必要的桃花吗?”
“那你有没有招惹?”
“没有。那朵花是自己飞来的。”
可能生病了的人脑筋转得不够快,看她问什么答什么,至秀接过她手里的饭盒:“以后见了温小姐,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不要理她,不要给她任何希望。”
“还有呢?”
“我已经有秀秀了。温家在陵京也是书香世家,温老爷不会放任女儿给人做妾,更不会有第三者插.足,而且,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春承从兜里摸出那张质感不错的小名片,伸手将它撕碎丢在角落收放垃圾的桶里,她拍拍手:“能不生气了吗?”
至秀摸了摸她的头发,心疼道:“春承,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能。”
春承手臂虚搭在她的后腰,没料想至秀敏.感地急急躲开她的触碰,对上某人讶异的眼神,至秀雪白的肌肤漫上诱.人的粉:“你……你今天老实点。”
“哦。”春承不明所以地垂了眸。
“不是不行,是今天不行,你等我…你等我缓缓。”至秀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声音放低放柔:“改天你再抱好不好?”
一个抱字,春承陡然记起昨夜梦境里秀秀说她坏的场景,说不清是因为病了,还是因为那旖.旎美梦,她的脸色比之先前更红。
观她如此,至秀暗道:她果然又在想那些不正经的了。
被喜欢的人一而再地‘欺负’,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要装作不知情,至秀忍得很辛苦,克制着脑海纷杂的念头:“等拿了药我去帮你请假,一会送你回家。”
“你不想知道我到底瞒了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