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承迷糊糊地嘟囔出声,侧身抱着娇妻。
“该起床了。”至秀爱怜地回抱她:“春承,我们得和爹爹敬茶,你不能再贪睡了。”
好一会没人吱声,又等了五分钟,春承缓缓醒转,意识回笼,她不服气地蹭了蹭秀秀脖颈:“你醒得可真早。”
早吗?
至秀望向满室明光,一脸羞涩:“不早了,我们……我们已经起晚了。”
“还疼吗?”春承凑过去和她咬耳朵,至秀闹了个大红脸。
不提还好,一提身子又酸又疼,她深吸一口气:“乖,真得要起来了。”
迟来的新人携手踏进门,规规矩矩奉茶收红包,春老爷心疼自家孩子,看着春承明显没睡够的模样,着实担心她身子吃不消,心里吃不准昨夜到底是谁吃了谁,怎么儿媳妇精神看起来要更好?
他红着老脸把人喊上楼,春承打了个哈欠:“怎么了爹?”
“你……”春霖盛酝酿一番措辞:“承儿看起来没睡好啊。”
“是啊,可累了,快放我回去休息吧。”坐在位子困得眼皮打架的某人浑然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爹,秀秀还在外面等着呢。”
“行吧。”问不出个所以然,春老爷怜惜地拍了拍她肩膀:“怎么看起来这么弱?该补补了。”
一句弱不知触动了春少爷哪根敏.感的心弦,她小脸一僵,想到昨夜忙到一半就累得不行的场景,决定回房再试试。她不放心地点点头:“是该多补补。”
云里雾里的春老爷看着孩子兴冲冲地走出门,精明的头脑全用来想昨夜那事,想来想去,他嘿嘿一笑,觉得自家孩子还是挺能干,遂了却一桩心事,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汤。
“爹和你说什么?”至秀牵着她手往回走。
“让我多补补,说我弱。”
春承一副倦容,像霜打了的茄子,回房后懒洋洋地窝在秀秀怀里:“秀秀,我手好酸,舌头也好累啊……”
她故作叹息:“怎么办,浑身上下都好累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