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证道那里求情?证道知道我是谁吗?
带楚征求情的话他是再也不敢说了。真没那面子,也没那胆子。
“啊,也没见过几位。”
青澜皇帝:“……”
这意思是见过几位证道了。话说证道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你都见过好几位了。都是天君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这事我自己去请罪,吴兄的好意心领了。”出沉吟片刻,“不过另一件事还请吴兄帮忙。”
“你说,你尽管……说。”青澜皇帝扬起手臂豪气干云,第一件事帮不上他很尴尬和不好意,但其他事一定要帮忙。只不过最后蔫不出溜的放下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征,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来。
“我想借青澜城的城墙一用。”
“借城墙一用?”
“借青澜城的城墙?”
在场几百人都有些发蒙。话说你借别的我们都好理解,也能想出理由来。但借城墙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挂一个人。我看一个人不顺眼,想把他挂在城墙上晾上两三年。”
“挂人?”青澜皇帝心中一动,顿时心情放松哈哈大笑,“楚兄是要将不要脸郑仁君挂上去吧?也确实该如此。楚兄大驾光临我青澜神国,还没进城就被人恶心够呛,确实是我青澜神国的不是。”
“不要脸郑仁君?”有些官员和修士一脸疑惑,楚征将郑仁君挂在城墙上干嘛?有些修士则满脸笑意。显然是知道楚征和郑仁君之间的关系。
对于青澜神国皇帝知道哥哥发生在传送阵广场的事楚征一点也不意外,不知道才值得意外。随即点点头,“嗯,就是将他挂在城墙上。脱光了那种……给他留个渎裤。”
真脱光了没什么,但有伤风化就不好了。青澜神国这里平民很多修士很多,无论男女小孩都多。真把郑仁君脱光了挂在墙上让女人和小孩看到万一恶心吃不下饭影响身体健康就不好了。
青澜皇帝一拍大腿哈哈笑道:“还挂什么城墙上啊!这件事就不用楚兄操心了,我立即派人将他抓住禁锢,给他留条渎裤直接挂在城门旁边!像这种狗屁用没有整天靠一张嘴恶心人的修士早就该整治整治了。不然所有修士都像他那样,国将不国家将不家。”
“陛下,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陛下,这位郑仁君我听说过,听说指点人修为有两手。”
噗……
一名真君修士一口酒喷出来,指着刚刚说话的那位笑骂道:“还指点人有两手?我现在将你扒光了挂城墙上的心思都有。”
随后这名修士大讲特讲郑仁君的事迹,其中就包括前些年截杀楚征以及刚刚在传送阵广场恶心楚征的事。
楚征这才知道自己这点恶心事根本不算事,还有的实在受不了恶心劲揍了他一顿结果被逐出家族的。笑骂讲述这位也被郑仁君恶心过,还因此和一位至交好友断交。
别以为郑仁君恶心人只是言语恶心,真正最恶心的是他说的话绝大多数人都信了,至少人家说的合情合理,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让人从言语上反驳不了。如果不是看透事务本质的还真会被他骗了。对于一个连自己都能骗过去以为自己真的教导过你的不要脸人士,只有自己知道恶心到什么程度,其他人根本感受不到。
明明说要帮着楚征求情,结果一听说是证道的事青澜皇帝立马认怂,但这一件事再办不好青澜神国的脸面在楚征面前也就丢尽了。
青澜皇帝当即下令调动青澜神国所有力量缉拿不要脸郑仁君,要将郑仁君这种恶心人的嘴脸彻底公之于众。
不单单是为了在楚征面前找回颜面,更重要的是青澜神国稳定的时间太长了,滋生了各种各样的情绪。老实人吃亏,实干的人吃亏,本分人吃亏,尽忠职守的人吃亏,现如今青澜神国的社会风气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早就引起了青澜神国的警惕,就着这件事青澜皇帝也算是一次大爆发。
至于楚征则只是说了一句既然青澜神国出面也就没当回事,郑仁君那种人也不值得在心里惦记着。那种人虽然恶心人,但在真正的实力面前终归只是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