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摇了摇头道:“你这样做不妥,很不妥。现在正是莎娜丽娃最得意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她防范最低的时候,又因为进行清洗,而导致协会人心慌慌,你正该登高一呼,发动对莎娜丽娃的关键一击,而不应该是退让躲避,等过了这段时间,莎娜丽娃完成洗清,就会站稳脚跟,实现她对协会的完全掌控,而你做为对付莎娜丽娃的一面旗帜,在关键时刻的退让,只会让那些中间派和曾经的盟友对你严重不信任!”
乌丽亚娜无奈地道:“可是莎娜丽娃有父亲的支持,我……”
“谁说莎娜丽娃有你父亲的支持?”雍博文突然打断了乌丽亚娜,“你自己说过,你父亲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莎娜丽娃了,她怎么可能得到你父亲的支持?明明就是她趁机夺权,而且还得到了一些重要人士的支持!这很显然是一小伙野心家以莎娜丽娃为核心,意图政变,夺取最高权力!”
乌丽亚娜的眼睛亮了起来,“对,这是莎娜丽娃的yin谋,中国有句古话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对吧,莎娜丽娃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要打倒莎娜丽娃,救出父亲……”
“不,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他得了约里尔综合症,已经病发身亡,所以才给了莎娜丽娃和协会内部野心家以机会,他们隐瞒你父亲的死讯,造成莎娜丽娃代管的假像,希望可以借助你父亲生前的威望稳定局面,以从容清洗反对他们的力量,比如你!现在进行的清洗很快就会大范围扩展,顺者昌,逆者亡,每个人都无法逃过!”
雍博文缓慢而平稳地讲着,声音带着难言的诱惑与恶意。
乌丽亚娜是极聪明的,一下就猜到了雍博文的想法,被他的大胆吓到浑身冰冷。
杀死父亲,直接夺取最高权力吗?
乌丽亚娜想都不敢相的事情,就被雍博文这么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
父亲的威望是那样高,掌控协会和家族数十年,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被杀死!
可是雍博文的话是那样有诱惑力,她感觉自己面前站着不是一个人,而是传说中地狱最深处那层中最善诱惑人心向着邪恶堕落的恶魔,明知这是邪恶的,这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无法拒绝诱惑。
不,这样绝对不行,那是我的父亲!
乌丽亚娜在心中大喊,可是却听到自己在说:“不,这样不行,万一父亲站出来怎么办?我们的话一下就会被戳破!而且我在总会这边,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发动这样一场政变……”
“我保证你的父亲绝对不会站出来,至少政变的力量,你可以先尽力拉拢,剩下不足的部分,我替你补全。我们还是盟友不是吗?帮你是应该的,只要到时候,我能得到我想的,就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你准备好坐上那个俄罗斯术法界至高的宝座了吗?乌丽亚娜女王!”
雍博文的声音仿佛从最深地狱传来一般,遥远而飘忽,带着无法形容的恶意与诱惑,就那么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钻进了她的心里,带着她向无边的罪恶深渊堕落,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同样遥远而陌生,“我想,我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了,大天师阁下,我请求您的帮助,帮助俄罗斯法师协会从以莎娜丽娃为代表的一小撮野心夺权者的手中解脱出来,重归zi youmin zhu和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