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若慌神的一瞬间,堂上的县令大人,便开口了。
“敢问公子可是那个贺家之人?”
县令这话问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场之人却是都听得清楚。
了解的人自然知道县令大人的意思,不知道的则是一头雾水,就比如萧秀云此时的状态。
“正是!”贺子清点点头轻轻吐出两个字。
这一下,却是叫县令大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变,连忙冲着一旁的人说道。
“额,这个贺公子有伤在身,不由久站,快去给搬个凳子过来!”
话音落,一旁的师爷便识趣的亲自搬了把椅子送到贺子清身后。
萧若见状翻了个白眼,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特权。
“多谢大人,接下来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贺子清笑吟吟的坐下,冲着萧若眨了眨眼,这才对着堂上的县令提醒道。
“贺公子提醒的是,那还请贺公子说说这血衣吧!”
县令大人面上带着明显的讨好,客气道。
是啊,这样数一数二的商贾大家,多少地方上的税收都得靠着他们支撑,即便是一方县令那也得客气着点儿不是?
“嗯,此事便要从半月前说起……”
贺子清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开始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