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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兒你不睡做啥扭來扭去的?」

小遠躺了一會兒之後,想著哥哥們都裸著睡,就他穿著背心短褲感覺有點矯情,便想用躺著的姿勢將衣服脫下,這一扭便讓二哥開口問他。

「穿著難受,我想脫了衣服跟哥哥一樣睡。」蹭掉了背心,男人們的體溫高得讓人感到心安。

「夜裡涼,六兒你還是穿著唄。」大哥說著就撈過背心來,要往小遠身上套回去。

「不涼,大哥跟二哥摟著我就不涼。」

拉了他們兩人再往自己身上靠緊點,緊密的肌膚接觸讓小遠覺得很安心。

這話語間小遠加快地蹭掉褲子的動作,臀一個挪動,褲子便飛快地讓他蹬下了床。

熱呼呼的肉體貼著肉體,昨夜才嚐過性愛的男人有些情難自禁,小遠的大腿根用不了多少時間,前後兩邊就都讓大哥、二哥那硬熱的肉棍頂著,本來就有些情動的人這下不禁開始心癢,想再嚐嚐被肏的滋味。

手往兩邊摸去,握住了兩根熱硬的大肉棒的時候,大哥卻輕輕拍了六兒的背,開口安撫著:「六兒這兩天不累嗎?不急這一時,往後咱有一輩子呢。」

深怕六兒當真誤會了,他們只要一時的歡愉。

二哥則細細地吻上了六兒的肩頸:「哥哥就怕六兒吃不消,哥哥們疼你,不是要糟蹋你。」

這話一出,讓六兒更是感動:「那小遠給哥哥舔舔好不?硬著也不好睡吧?」

「還行,以前沒六兒的時候挺著挺著就睡過去了,不難過。」

大哥伸手摸摸了六兒的頭,你說這娃這麼的乖,到底誰能敢讓他傷了心,獨自躲到這裡來舔著心傷呢?

心下一邊咒著傷了六兒心的混帳,可一邊又不得不感謝這混帳,他不讓六兒心傷,那他們哪能遇得上這麼個寶兒呢?

聽著大哥這樣說,六兒不難想像男人們這些年來的生活,清苦。

這要放在都市裡,哪個剛開了葷的男人不是成天就想著要幹,而對六兒來說,他還能遇上像他們這麼樣純樸的漢子何止三生有幸!好似早前不順的情路真的都不再那麼重要了。

「哥,今天不幹,讓小遠舔嘛~小遠…六兒還想吃哥哥給的精液…」

微嘟著嘴,小遠知道自己什麼模樣看起來最騷最淫蕩,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所有的前男友都說過只要小遠他微嘟嘴的時候,只要是個男的都會想幹上來,說他臉上就是一副欠人肏的模樣。

而在那之前,去過幾次gay吧的他,遇上的幾個姊妹也是這樣跟他說的,還取笑小遠,小零勾引小零頂屁用啊!

說他騷也好,淫蕩也好,他還真不能否認,他是個很熱衷於性愛的人,只是他的喜歡,很容易造就一種偏見,放在女人身上來說,就是最貶意的那種偏見,蕩婦。

一直以來,他以為他最多就是比較能接受性愛而已,卻沒想這卻成了放蕩的原罪,他恐懼過、掙扎過、一度也想放棄,就這樣隨便下去算了,好在他膽子真的不大,想歸想,最終還是試著去裝做,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