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陪伴秦堪的人主要是闫尚坤一家。
“秦堪,你现在能动用的手段都动用了,别着急,说不定哪天就有了转机。”闫尚坤喝了一口茶说。
闫燕又为父亲满上。
秦堪叹了口气,说:“是的,所有手段都用上了,可是,仍然没有任何音信。”
“才多久?七天时间!”闫尚坤说。
“七天?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了。”秦堪也喝了一口茶。
“是呀,七天,你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日子感觉过得特别的慢。”闫尚坤说。
正聊着,有人敲门。
校长和他夫人到了。
他们是才听说的,赶紧过来了。
“哎呀,市长您也在呀,正好,市长,你要想想办法,这清平世界的,绑架人,那还得了?”校长说。
“您坐。”闫尚坤站了起来,和校长握手,“我们正在想办法呢。”
“都几天了,还没有线索?”笑着说。
“只知道是什么人绑架的,在哪里,有什么要求,这还没有信息。”闫尚坤说。
“他们还没提要求?是不是纯粹就是为了寻仇啊?”校长夫人心直口快,毫无顾忌地就说出来了。
“哪能呢?秦堪跟谁有仇?他一个从不为难别人的人,不会有仇人的。”校长赶紧说。
“未必没有。譬如生意场上,这仇啊就很难说了。”校长夫人说,“听说砍了一只手?”
秦堪的泪水又下来了,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太残忍了。抓到这人啊,要千刀万剐!”校长夫人说。
校长牵了牵他夫人的衣袖,“你少说一点好不好?”
校长夫人说:“秦堪的事,我怎么能不说?他的事,就是我们家的事,雯雯还指望嫁给他,我怎么就不能说呢?”
校长瞥了眼闫燕,见她脸色大变,真想捂住夫人的嘴。
可是,雯雯的妈妈是少数民族,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哪能封得住他的嘴?她接着说:“秦堪,你也别急坏了身子,没有了苏丽义,还有我家雯雯呢。再说,苏丽义也只是你秘书,你把身子急坏了,不划算啊。”
秦堪听到这里,也觉得这话有些刺耳,苏丽义怎么啦?秘书就低人一等?
校长拉着夫人坐下,他故意大声说:“市长,我以清江大学校长的名义,强烈要求你们尽快破案。”
闫尚坤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也大声说:“我们会尽力的。尽快要求公安部门破案。”
两个男人在演戏,女人在台下的戏就更加热闹了,闫燕瞪着眼睛看着校长夫人,她几乎要哭了。
闫燕的妈妈手里抓着一块麻布,抓得死死的,她一会看闫燕,一会看校长夫人。
她的眼神一点也不温柔,充满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