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错事,严毅向来都是当面点出来,然后惩罚他。可现在没有。严毅什么都不过问他。
严毅会每天一如既往宠溺地看他,温柔地对他说话,又无比贴心地叮嘱他出门时注意安全。
一切太过于的平静了。
而余扬便越发的……胆战心惊了。他现在的神经已经绷紧到极限,再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弹性可言,经不起一点儿波动,或许只需要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就能断裂。
这天,下着小雨。严毅去了一家会所。
径直去了包房。
当然……是做为一个不速之客。
包房内灯光旖旎。里面的风光更是无限缱绻。突然有这么一个人破门而入。
本来还与秦舒把酒调'情的小白脸一惊,瑟缩地躲在秦舒后面。
秦舒的小姐妹拍案而起。
砸场子的怎么忍得了?
秦舒本来也想发作的。可当看清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面带‘微笑’地立在那儿的时候,秦舒就怂了。
……这个‘微笑’是她见过最可怕的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