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严承兆看了父亲一眼,“爸,我想跟你说点事。”
严穆点点头,“我们去书房吧。”
父子俩走进书房,严穆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壶边泡茶边问,“承兆,你要跟我说什么?”
严承兆在严穆的对面坐下,面色有些沉重。
严穆等了半天也不见严承兆开口,有些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样说不出口?”
严承兆抿了抿唇,看着严穆询问道,“爸,两年前你是怎么拿到骆氏的股份的?”
啪。
严穆手中的茶壶掉了下来,惊异的看着严承兆,“你说什么?”
严承兆深吸口气,“爸,今天的新闻你也看到了吧,倪尘的事是骆于薇一手策划的,我怕她以后会对付严氏,你……你能不能把当初拿的骆氏股份还给她,我跟她认识两年了,如果我出面她……”
啪。
又一声响,这次不是东西掉到了地上,而是严穆狠狠的打了严承兆一巴掌,“我之前问过你,你是不是爱上骆于薇了,你告诉我没有,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严穆打完严承兆后,手都在发抖,显然气的不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小儿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居然让他将股份还给骆于薇?
“爸。”严承兆的脸上红肿了起来,五根清晰的巴掌印,可他并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想要说服严穆,只要他愿意将股份还给骆于薇,哪怕再打他十巴掌他也愿意。
“你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逆子。”本来之前他还感觉亏欠了这个儿子,现在看来严承兆根本不值得他的亏欠。
严承兆看着严穆,没有被他的怒气吓的退缩,恳求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爸,骆于薇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如果她真的想要对付严氏,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严穆哧笑了声,“那又怎样,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上天不成?”
“爸,倪氏的事你还没看出来嘛?”
“看出什么?那是倪尘自己不争气,送上把柄到人家手上,能怪谁?”严穆不以为意的说道,要他说倪氏父子都是蠢蛋,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
“爸,骆于薇真的不简单,她……”
“别再说了。”严穆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严承兆的话,“我是不会将股份还给骆于薇的。”说完就起身离开书房,留下严承兆一人坐在那里。
严穆拉开书房的门,就看到攀文慧站在门口,忙收敛脸上的怒气,“你怎么上来了?”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攀文慧说完就想朝书房走。
严穆忙揽着她的肩膀朝卧室的方向带,“哪有,我们怎么可能吵架。”
“可我刚刚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
“那是茶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严穆推着攀文慧进了卧室,不让她看到严承兆的样子。
那一巴掌希望能将他打醒,一个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心软。
严穆走后,严承兆捡起茶壶放好,摸了摸红肿的脸走出书房。
刚走出书房,就看到上楼来的严承浩。
严承浩看到他红肿的脸,有些兴灾乐祸的说道,“哟,这不是严家最受宠的小儿子嘛,怎么也挨打了?”
严承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朝楼下走去。
“既然当初选择了出国,就不要回来,不然会让你后悔的。”
严承浩漫不经心的话传进严承兆的耳朵里。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要争什么。”严承兆没有回头,继续朝楼下走去。
佣人看到忙问,“二少爷,你今晚不在家里住吗?”
“不了。”严承兆说完就走出了家门。
佣人看到严承兆脸上的伤,又看了眼二楼叹了口气。
天一阁别墅区外的小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棵树下,因为时间已是凌晨,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路灯狐独的发出微弱的光。
严承兆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看着天一阁,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两年前,骆氏破产,无意中知道父亲用了非常手段得了骆氏的股份,恰巧骆于薇来到他的城市留学,知道她有严重的失眠症又经常做恶梦时,他特意接近她,尽心尽力的为她治疗,只希望她能好受点。
其实她没病,只是不愿违背骆彰临死前的遗愿,一直压抑着自己,才让她日有所思经常做恶梦。
如今,她不做恶梦了,不是因为她的病好了,而是她不再压抑自己了。
☆、019、么么哒,摸摸大【二更求收】
我们穷其一生的时光去寻觅自己所爱的人,本来就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天职。在寻找的过程中。纵使有多少的失望和伤痛,也同样有恩爱深情。两个孤单的灵魂,合二为一。爱情,就是自我复原的过程。
……
翌日早上九点半,股市刚开盘,倪氏的股市直接跌了三个百分点,而且还在持续下跌,这让倪氏的所有股东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