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2 / 2)

沈时元站在床上,手里握着个皮套,连着房顶吊钩。

他顺着魏皎的目光抬头看去,说:“下午加急装的,很棒吧?”

魏皎瞅准时机,连忙跑出去。

沈时元摇头叹气,跳下床,不紧不慢走出去。

胳膊肘撑在走廊栏杆上,看魏皎站在大门前想起没穿衣服进退两难,沈时元得意洋洋地冲她勾手指。

魏皎急得跳脚,转了两圈走到沙发前,抬头冲沈时元喊:“我睡这!”

沈时元:“睡吧,等你睡着再绑。”

魏皎快吓哭了,求他:“别,求你了。”

“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求有用吗?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快上来。”

魏皎定在原地,一时情急,喊道:“我现在就和你断绝关系!”

说完,她自己也后悔了。

除了喜欢重口味的性行为,沈时元和她在床上很和谐,她内心庆幸与他初见那一晚的不计后果,所有以前只能存在于幻想里的淫秽,都可以在他身上实现。

江暮不行,江暮太完美太神圣,她做不到对着视作高考动力的人生导师,双腿大张说些什么“鸡巴”“小逼”之类的污言秽语,也想象不到他会像沈时元一样粗鲁地摁着她的头让她吃精液。

她抵触沈时元的这些粗鲁与重口,可她会从这种受迫里感受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那你走吧。”轻飘飘甩下一句话,沈时元转身消失在走廊。

魏皎怕了。她三步并两步跑回卧室。

沈时元正在拆卸皮套,她跳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真心的,你别生气。”

沈时元已经摘下皮套,走下床,她顺势搂着他的腰在床上跪姿定住。

“对不起,你装回去吧,我让你绑。”

沈时元用力把她手掰开,她不松,拿出全身力气跟他较劲,胳膊上被攥出两道鲜红的印子。

“我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女人,你不喜欢,就算了。室友已经锁门了吧?你在这睡,我去别的房间睡。”

女人的力气到底拼不过男人,沈时元挣脱出了她的禁锢,头也不回走出卧室带上门。

魏皎听见,脚步声向左去,没一会又踱回来,隔壁房门开了又关,意识到他是拿了酒才回另一间卧房,她终于瘫坐下去。

三分钟后,在房间里烦躁得转圈的沈时元,听见隔壁传来嚎啕大哭。

他坐到床边,心想,哭吧,女人就这样,哭累了就放弃了。

明知他讨厌江暮还上江暮的床,这他可以一笑而过,毕竟只是肉体关系。

可拿断绝关系威胁?他满足她。

不是赌气,不是惩罚。明天出这道门,他们就没关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哭声不仅没偃旗息鼓,反而声势更高。

沈时元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别他妈哭了!让不让人睡觉?!”

哭声停了,沈时元如释重负。

然而十分钟后……

沈时元几乎是用砸的摔上房门,一脚踢开她的。

“哭什么哭?!”

刚吼完,他就心软了。魏皎眼睛哭肿了,连鼻头都是红的,脸上泪痕交错,新流出的眼泪还在成行地无声滑落。

她嗓子都哭哑了,却还在尽力发声:“我错了。”

沈时元有点惊慌失措,他很多次被女人用泪水做武器挽留他,可只有鲜少的两三次,她们像魏皎今天这样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他心都痛了。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学生时代的恋爱。

现在的圈子能接触到的女人,哭也好笑也罢,都是在讨好他。他要深喉,她们就摆出好喜欢他精液味道的表情。他不厌恶讨好,只是有点腻歪了。

他也不是矫情地想要清纯玉女,真来一个纯真保守的良家姑娘,他碰都不会碰。他就想要魏皎这样恰到好处的,骨子里的淫荡,淫荡里有涉世未深的笨拙与稚嫩。

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没做过,由他指引着走向成熟。

“我错了。”她又重复。

沈时元走上前,神情严肃,说:“我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魏皎使劲点头。

沈时元看眼表,11点46分了。

“睡吧,明天早上不是还有课吗。”

魏皎环住他腰,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他爱抚地摸摸她的头发,好言好语劝道:“我不生气了,真的,你睡吧。”

“那你呢?”

他到床上,拉着她一起躺下。

“和你一起睡。”

魏皎手伸进他的裤子,“做一次吧。”

“哭这么久不累吗?”

魏皎摇头,“想让你开心。”

这明明也是讨好,可他有点喜欢,身体对这喜欢做出了诚实反应。

沈时元翻过身,他知道今晚她不需要高潮,只需要一份安心,便也不多费力,几下爱抚与亲吻润湿小穴后,就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做起来。

他双臂环抱着她的头,目光始终在她脸上。

“下面往外挤我。”他轻声说。

魏皎声音委屈:“我没有。”

沈时元失笑,“我是让你挤我。用力要把我推出去的感觉,会吗?”

魏皎听话照办。

虽然是做往外挤的动作,但挤出时的压力,以及每次小穴收缩回来的吸力,都让男人的阴茎受到十足的刺激。

沈时元舒服地低吟几声,开始往更深处进攻。他想借助这种方式,尽快射精,让她早点休息。

忽然想起还没戴套,只向前一厘米,他就不敢动了。

“我没带套。”

魏皎扶在他腰间的手换到他臀部,一面推一面抬屁股迎合。

“你射吧。”

沈时元不置可否,加快抽插速度,顶到了似乎是子宫口的地方,他看到魏皎表情痛苦,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样爽到上天的感觉。

“痛吗?”

魏皎眼角挂泪,用力点头:“太深了,你好大。”

以前他有没有顶过她子宫口过?他不记得了。

“之前痛吗?”

“之前没被顶这么深过。”

沈时元明白了,离开子宫口抽插了百来次,退出魏皎的身体,扶她坐起来。

她刚刚把嗓子哭哑,喉咙正敏感,按理说他不该让她口交,可听到她刚才的话,他好想欺负她。

龟头顶进喉咙,魏皎发出闷闷的呕声。

在手和嘴的共同努力下,沈时元第二次射进了她嘴里。

魏皎强忍住恶心没吐,却也一时做不到全咽下去,鼓着腮帮子在那酝酿,沈时元把她小小的身体整个抱在怀里,俯身吻上去。

魏皎睁大双眼看着他。在与她的对视中,他和她瓜分了嘴里粘稠的液体。

果然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