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吧,需不需要解说?我在对着魏皎撸呢,因为想操她但操不到,她不好好跟我做爱,非要玩猫鼠游戏,惹恼我让我抓她。”
被他猜中心思,魏皎气恼极了,咬咬嘴唇扔下手机,坐回江暮腿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江暮进入她的身体,伸长手抓过手机,调到自拍继续录像。
“现在,我们宝贝皎皎在吃我的肉棒。”
魏皎抬手去抢手机,可手臂没他长,他提胯对着a点几下顶弄,她就疲软地瘫在他身上了。
江暮一旦被挑战权威,就非要把对手反击到不能翻身才甘心停手,戳穿她不算完,还要用她的茅攻她的盾,继续看着镜头解说:“皎皎是不是快泄了?里面绞得我很紧,小嘴在扑扑抖。”
粉拳无力地捶打江暮的背,她呜咽着控诉:“我讨厌你!”
感觉全身血液都涌上大脑,身体的反应都不由自己控制,内壁一阵紧缩,喷薄而出的热液冲击上江暮的龟头,他被这股热流和甬道的强烈张合刺激,跟着到达顶点,精液又一次满满喂进穴洞深处。
他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轻语:“你被讨厌的人干高潮了。”
魏皎听见这个气音都兴奋得受不住,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喜欢。”
“什么?”
她勉力提高一点音量:“喜欢你在我里面。别出来,这样待一会。”
江暮放下手机,抱紧她,保持性交的姿势不动。等魏皎松开怀抱,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从外衣兜里拿出一包烟点燃。
魏皎躺着,手摸上江暮的腰,“你抽烟?”
他回过头,递过烟嘴,“尝一口?”
魏皎把头偏过去,看一眼时间。
“烟花表演早就完了。”
“你想看?”
“本来不想看,现在看着你,就想看。”
江暮到垃圾桶边抖落烟灰,等烟抽完回到床上,把魏皎搂到怀里。
“明天还有吗?”
“有。”
“明天看。”
魏皎在他肩上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会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场合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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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好笑,用了knoock梗之后,半夜看《世界尽头》,里面也用了这个梗。
其实我蛮羡慕魏皎的,很多时候求而不得,真的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得,每一次悄悄在身后伸出的触碰的手,都是以胆怯收回做结局。
还有,我喜欢恣肆的姿态,恋爱也好,追梦也好,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好。所以很多事只要过程尽兴,结果如何我都不觉得是“虐”,我朋友在酒吧一见钟情灵魂短暂match的外国男孩,在那一晚十字路口接吻之后就没了然后,我们事后聊起都是兴奋尖叫,在街上笑得快意。
因为诸如体面、生存、责任感这一类枷锁,这类美好在即便疯逼如我和我朋友这样的人身上,也并不常发生。我知道有更多现实中的人做得到真正的恣肆,但我们不行,我们还热爱都市喧嚣,爱钱财,爱俗世的成就,爱平淡的相守,所以我想在虚构中放肆。
江暮的肉还会很多,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