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开始,你停顿太久了。”
魏皎恨恨剜他一眼,但这眼神转瞬就成了迷离的如丝媚眼,一小股水柱又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和她的表情都变成了兽性情欲的奴隶。
“132,140,143,151,154,啊……154……”该加8还是加3来着?江暮看着她,举起闪着水光的手无声地倒数5秒,5秒接不上,就又要重来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重来了,上一次数到了242,她尖叫着喷了次水,江暮就算作停顿了。
平常脑子清醒时,要理清该加几非常简单,只要看能不能整除11,但她连续高潮和潮吹,现在这种小学生心算都极其费时费力。江暮还在一旁倒数,更让她重压之下慌得不行。
冷静下来算一算,赌的是会不会不小心超时,这胜率总比瞎蒙乱猜的高,但哪有脑子里炸了七八次烟花的人能这么理智。魏皎赌了个加3:“157。”
啪地一声,巴掌落在满是红印的臀肉上。
“错了。”
她懊恼又痛苦地把头埋进了沙发角里,江暮在催促她重来,她却忽然发现,兔嘴还在她肉核上震,但她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
桩机高低档交错地抽插着,仿真肉色柱身被白浆裹成了白色,原来水哒哒的哩哩啦啦声,现在已经变成黏腻的滋滋声,她的水变少了,玩具的刺激作用变弱了。
“等等。”魏皎刚为这个发现悄然欣喜,江暮就制止了她重新报数,去她脑后的小沙发上翻找,继而拿出个包装香艳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怔忪不安,江暮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瓶里滴出的液体落到红肿的蜜豆上,由他的指腹按摩着在阴唇和穴口涂抹一圈,下体先是感觉到薄荷般的冰凉,接着慢慢发起热来,兔嘴再次吸上阴蒂头时,那股熟悉的把整个人都化成烂泥的刺激又回来了。
“啊、啊……”
穴内热流一股接一股,流出的水又够桩机开到最大档抽插。魏皎一边抽泣一边呻吟浪叫,不管江暮怎么逼她数数,她都只能弱弱地重复着“8,11”,然后哭着一次次重来。
江暮一直笑,停下手来,她还在抽搐着哭,穴口扑扑收缩不止,沙发和地面像闹了水灾。
“有这么爽?”
魏皎双臂抱紧了自己,把头低低埋下去,江暮碰她,她就触了电似的躲。
江暮沉着脸,凝视她一会,扳过她的脸吻上去。他一边吻她一边跨到她身上,窸窣的衣物响动之后,他将玩具扔到一边,抬起她一只腿把发胀的阴茎送了进去。
他的阴茎比玩具粗多了硬多了也烫多了,拉扯得被蹂躏的娇嫩内壁像被砂纸磨似的灼痛,穴口因为过分频繁的高潮收紧着,却不得不紧紧箍着他的棒身感受他进出时的摩擦。
魏皎软软瘫在沙发上低声啜泣,不是心痛的,是生理刺激超过她承受力了,还没缓过劲儿来。
他已经插干一阵了,她才积攒了一点力气,轻轻呜咽着说话:“慢点……嗯……烫……”
“你没数完1100,凭什么和我提要求?”
她虽然还是止不住地哭,但看他的眼神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有没有,索性偏过头闭上眼任他摆弄,一副懒得计较的样子。
她没看见江暮脸色阴暗了。他上身坐直,支起她两腿,朝着最深点发狠地顶进去,撞得她不止包裹他的穴口被过快的刺入磨得烧疼,里面还酥得发麻。他撞第二下的时候,水刷过他的阴茎发洪灾似的往出淌,不是那种爽到喷的感觉,类似不受控的尿失禁,带着耻辱感,她头一次觉得黄色漫画里那句“要被玩坏了”不好笑。
这一股水,把她在江暮面前维持已久的,那份隐秘、自欺欺人的高高在上,冲得一点都不剩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带着复杂的情愫看着他,他在笑。
江暮倾身贴近她的脸,说:“你现在眼里有我了。你说你是不是贱?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拴得住你。”
魏皎愣了愣,想起他下午的怒火,难以置信地问:“你仅仅因为我失控了,就那么生气?可我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被你拴着……”
他把她的胸掐疼,加快了抽插,看她带着哭腔的虚弱嗓子被他操出破碎的呻吟,心满意足地笑。
“因为我害怕你走。”
魏皎出神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的视野随着江暮的顶弄一下下摇晃,世界就以这样的频率,在崩毁的边缘震动。
“你又不爱我……”
“我需要你。”
猛然间,两极间激烈摇摆的指针碎了,藏匿情感和倾向的盒子也碎了,身体和心都被江暮依次击败,她在天崩地裂中爆发出嚎啕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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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天也要两更,就不拆了,直接一章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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