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饭了?”
她被他撩得发热,被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带了火星子似的,噼里啪啦连光带电。
“饿得不行了。”纪碣坏笑着用裤裆用力地顶了下她的屁股,“老师帮忙喂喂?”
“喂什么?”性致上头,格黎转过身,两只手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料理台边。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她只是故作不知,手却从锁骨划到胸肌上的奶头,再掠过他的肋骨,摸到腹肌,指头搭在裤头边缘,慢慢地拨弄。
纪碣舌尖顶了下脸颊,握着她的腰,“你往下摸摸。”
格黎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五根手指滑了下去,包住鼓囊囊的一团,使劲揉了几下。
“这么大?”
“嗯。”他咬着唇,眯眼看她,“怎么了?”
“我怕它咬我。”
女人言语里尽是轻佻,眉眼里含着春情。纪碣爱死了她这幅小骚样,这女人在外面的时候一本正经,到了他跟前就原形毕露。
嘴上说着害怕,裤腰带都被她给解了,手指伸出去抓啊捏的,这哪里有半点她说的意思。
“小妖精。”纪碣忍不住了,他把格黎往腰上一盘,正好搁到料理台上。
他喘着气,一双剑眉蹙在一起,“刚才在沙发上不来,这时候偏要来了。”
“你不要?”她挑了挑眉,踢了鞋,拿脚趾头踩他的胯。
纪碣把裤头扒下去,肿胀的肉根弹到白嫩的脚背上,热腾腾的,“我他妈一天就盼着这时候呢。”
“嗤。”她朝下看了眼,脚心踩着肉棒往上捋,捋得马眼冒了水,笑道,“没出息。”
“我是没出息。”他斜嘴很痞地笑了下,抓起她的腿顶了进去,“死在你身上算了……嗯…”
“嗯……哼…”
格黎闷哼,两条白玉胳膊搭在他肩上,骂道,“想得美。”
“你总有一天会相信的。”
话刚说完,他就亲了下来。纪碣闭上了眼睛,格黎悄悄看他,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歇了一排蝴蝶。
她一直看,他突然睁开眼睛,舌头从她嘴巴里退出来,拉了一条长长的丝。
“老子好看?”纪碣挺腰,喘得比刚才还厉害,两只手握拳撑在台子上,“光着好看还是穿了衣服好看?”
“……”
格黎摸着他的腹肌,笑盈盈地望着他,他撞了撞,催道,“说。”
“好看……嗯…”她叫得很甜,眼神更甜,“怎样都好看。”
虽然知道这女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纪碣还是吃她的花言巧语,他在她身上一向不惜力,听了这话更是巴不得真交待给她算了。
一个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一个红光满面,通体发软。
“纪碣……嗯…”她软软地挂在他的手腕儿里,穴里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了,“好爽啊……”
“嗯……”他还在哼哧哼哧地往里动,“我也好爽……”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她的水特别多,不仅多还黏,他抽空往操穴的地方一看,白浆都插出来了。
淫液滴到地板上,积了一滩水。
格黎抓着他的手臂咿咿呀呀地叫,像极了发春的母猫。他头脑发白,被她绞得受不了,猛插了几十下,额角青筋发麻,赶紧拔了肉棒。
“啊………”
射得好远,最后一点甚至射到了她嘴边。格黎小喘着将那一点擦到嘴里,舔了舔,吞到肚子里。
纪碣满脸通红,抓着肉棒撸了撸,大拇指轻娑她的嘴唇,“够了?”
她摇摇头,舌头伸出来,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大腿也没有并拢,还维持着被他操弄的姿势。纪碣探了两根手指头进去,水还充沛得很。
他看了眼磨得通红的鸡巴,又看了眼头顶的时钟,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到果菜篮,唰地亮了。
“阿黎。”纪碣把她的围裙脱下来,抚着饱涨的奶儿,他捏了捏奶头,亲她,“我们玩儿个好玩儿的。”
“什么?”
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听见这话,一时没想到很坏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