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下了雨,雨水顺着倾斜的屋檐往下泄,砸到地上溅起水花。
格黎盯着湿掉的脚尖,接起来一个电话。
补课的小孩骑车摔破了腿,今天的课不上了。她看看白惨惨的天,眼前雨水帘子似的往下滴,手里一把伞都没有。
于是叹了口气,提起裙角,一踩一个炸开的水球往家返。没走到小区,雨势越发地大,打在玻璃窗上像是楞楞蹭蹭的小球。
她抓紧了步子,路过附近的健身房,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少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上车。”
“纪碣。”
这还没叁天,他就回来了。格黎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衬衣湿了,裙子湿了,鞋子里灌了水,头发也湿哒哒地。她捞了把额前的头发,纪碣递过去两张毛巾,单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把毛巾挂在她肩膀上。
“干嘛?”
“湿透了。”他看看她的胸,“内衣都看得见。”
刚才没注意,她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幸好她今天穿的黑色内衣,要穿超薄的,那是一览无遗了。
她擦着头发,笑他,“一来就看胸?”
从转角就看见她了,别人都打着伞,就她一个人踩着高跟鞋淋雨走路,看上去像支落单的绒花树。
“还不清楚我德行?”纪碣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过来,十分用力地吮了口,“我脑子里整天不就想着那回事。”
他也不反驳,格黎觉得没趣,这小孩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可只有她调戏他的份。
“比赛完了?”
她含着唇,口红被他亲花了,她侧过脸看,他在咂舌,一只手不老实地将她的裙子卷起来,慢慢摩挲着雪白的腿肉。
今下午比完的,一比完他就订了机票,刚落地海市就下起了雨,他回家把车开出来,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完了。”
“怎么样?”格黎停了下,装作不经意地问,“和gfi那一场。”
他没吱声,车子驶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熄了发动机,开了车内灯,他立刻扑倒在她的大腿上,“呜~输了。”
“……”这……
“被揍得好惨。”
“嗯……”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格黎忍笑,扒拉着他耳边的碎发,“很伤心?”
其实也不伤心,至少取得了亚赛资格。
“嗯嗯。”纪碣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往下撇,一看就是极委屈的样子,“需要安慰。”
“噢。”
她倒看不出来他哪里需要安慰,只是见他演得真,顺着他,“怎么安慰?”
这下,他的眸子亮了,手指头慢慢爬到她的肋骨,曲起来戳了戳,“老师知道。”
小混蛋。
格黎透过晃动的雨刷看了看外面,黑黢黢的,应该没人经过。她按熄了车灯,将纪碣推起来,撩开衣裳,笑道,“过来。”
“嘿。”他跨过中间的扶手箱,把她抱到了腿上。
她身上湿,坐到他身上,他也湿了。纪碣解着她的上衣,嘴唇急不可耐地亲着她的脖子,终于解开了,双手摸到后面的锁扣,内衣一并松了。
“纪碣。”
嘴巴立刻被堵住了,他揉着她的胸,舌头长驱直入,拖着她的舌头纠缠,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挡风玻璃被他下了遮阳帘,车里黑漆漆的,摸不着东西南北,更别提看得见对方。
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喉咙吞咽的声音,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摩擦的声音,她的指尖勾着他的头发,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在他的胯部扭动。
“啪——”
这时候他拍了下她的屁股,舌头沿着脖颈往下舔,“想我没?”
“想。”
才几天,哪里就那么想了。格黎腹谤,嘴上说着想,哼哼唧唧地让纪碣的手再捏凶些。
“啧。”使了力,滑腻的乳肉似绸从指缝里滑过去,纪碣笑道:“要重的?”
“嗯…”女人哼出的气都是妖气,她是缠在了他身上,还求不满,手指头已经扒拉到他的裤腰了,“轻了痒。”
“行,我脱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