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拿了个酒瓶子,拽着张耐就出去了。
姜九笙喊住他。
谢荡问她干什么。
她语气难得正经严肃了:“别用酒瓶子,会扎手。”
谢荡正愣着呢,就看见姜九笙抬起把椅子,用力一砸,顿时碎成了四五块,她挑了两根椅子凳脚,递了根给谢荡。
“用这个。”
宋静:“……”
莫冰说得没错,千万别让姜九笙打架,会出事。
谢荡接了木棍,又抢了姜九笙手里那根,拽着她胳膊把她按回沙发上:“你一个女人凑什么热闹,在这等着。”
姜九笙置若罔闻似的,脚下轻轻松松一踢,就撬起来了一根更结实的木棍,起身,叮嘱了谢荡一句:“别打头,出了人命不好搞。”
说完,她打开门出去了。
谢荡赶紧把张耐扔一边,去追她:“姜九笙!你快躲我后面来!”
第一卷 067:打人进局子了(一二更合并)
说完,她打开门出去了。
谢荡赶紧把张耐扔一边,去追她:“姜九笙!你快躲我后面来!”
三十七楼酒店餐厅,露天,星辰正好。
女人端正地坐着,只叫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她微微品了品,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俯瞰高楼下的霓虹万千。
女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点,穿了一条米黄的裙子,肩头的女士西装随意披着,妆容精致,容颜娇俏。
华夏以南相连七省,商界,独秦温谈三家为大,军政则以宇文与徐家为首。女人姓徐,名蓁蓁,是徐家孙辈里唯一女孩,听说,徐市长八年前才认回徐家,是徐家真真正正的宝贝眼珠子。
宇文冲锋没有立刻走过去,靠在吸烟区的玻璃窗上点了一支烟,瞧着窗外娇柔的女人,像朵家养的富贵花,他突然想起了他母亲的话。
你可以玩,像你父亲一样,婚前婚后随你怎么来,可唯独娶回家的那一个,不能自作主张。
这就是外人眼里刚正不阿的宇文家,内里,早就藏了成千上百的蛀虫,他的父亲是其一,他也是。
掐了烟,宇文冲锋走过去,拉开椅子,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坐下:“我好像没有迟到。”
徐蓁蓁放下手里的红酒杯,羞怯地抬头看了一眼:“是我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