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姜博美连叫了两声,它饥寒交迫,小粗腿都站麻了,想催促它妈妈快点回去。
时瑾看了它一眼。
“!”它再也不敢造次了。
时瑾把她挽在手臂上的手握住,十指相扣,揣进口袋里,低头想亲她,却忽然停下:“你喝酒了?”
姜九笙心虚:“一点点。”
大概十几杯?二十几杯?
时瑾微微蹙了蹙眉,表情稍稍有些严肃:“笙笙,你还在经期,不可以喝酒。”
她乖乖点头。
回去的路上,时瑾没有再说话。
到了他公寓里,姜九笙还抓着他的手不放,晃了晃两下:“你生气了?”
时瑾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他放开她的手,还是很好脾气的样子:“药膳已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像平常一样,只是,他不缠着她的目光了。
姜九笙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儿,时瑾在里面温汤,他身旁的垃圾桶里,全是食物。
果然,生气了。
姜九笙思忖了下,说:“我先回家洗漱一下。”顺便想想怎么哄哄她家时医生。
时瑾背着身,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仍旧没有开口。
姜九笙没有再说什么,去阳台给博美倒了半碗狗粮,兑了一杯脱脂奶粉,然后回了公寓。
正在狗窝里装死的姜博美闻着味儿了,立马生龙活虎地竖起来,一边撒欢一边把狗盆拖到狗窝里。
嗷呜!
还是妈妈最疼狗子!
姜九笙刚回到家,衣服还没换完,门铃就响了,她随意套了件家居毛衣,便扎起头发边走去玄关开门。
是时瑾,身上还围着纯白色的围裙,还不待姜九笙开口。
他先开了口:“笙笙,是我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