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那个入室抢劫的人。”她抬头,迎着时瑾的目光,“他说他是冤枉的。”
“他是凶手。”时瑾回得很快,绝对又笃定。
姜九笙眼里疑虑重重。
时瑾波澜不惊的眼乱了:“笙笙,不要再提这件事,你的失眠症才刚好一点,不能总想不开心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关于当年的命案,时瑾很抵触,甚至有点如履薄冰。
他在怕。
姜九笙点头,说不想了,可心头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
“明天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他看向她,征询她的意见,眉头拧成一团,非常不放心。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做心理咨询了。
姜九笙安抚:“不用紧张,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安眠药了,常医生开的药也停了。”
时瑾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脸上一寸一寸摩挲。
“宝宝。”
“嗯?”
没有说话,他抱紧她,用了很大的力道。
翌日,晚春天气恰好,阳光明媚,却不热烈。
是周日,时瑾没有去医院,早上,接了秦中的电话。
“六少,货已经入镜了。”
时瑾坐在沙发上,抬眸,看了看内嵌书架,语气平常,不紧也不慢:“安排好接应的事情。”
秦中又问:“交易地点呢?”
时瑾说了一个地址:“明晚八点,你去安排好,去拿货的人全部都要排查清楚底细,不能有任何差池。”
老规矩,去现场交易的人,得嘴巴紧,还得背景干净。
秦中应:“是。”
中午,秦行的电话打过来了。
“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