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浅笑着简单介绍:“是倾久哥哥的朋友。”
苏倾从住院部出来,像根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的,站在门诊和住院部的两栋楼之间,来回徘徊了几趟,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然后摸到手机,拨了电话。
“笙笙。”
姜九笙听得出来她声音无力:“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苏倾蹲在路边上,手里拽了根狗尾巴草,神色怏怏地说:“你帮我问问时医生,徐青久的伤怎么了?”
“你不是去医院了吗?”
苏倾没力气地嗯了一声,解释:“我受了点伤,没去见他。”
姜九笙问:“伤哪了?”
她捂住心口,脸上是悲伤的表情:“心。”
“……”
挂了电话后,她继续蹲地上,揪了一团狗尾巴草,依旧很烦躁。
三分钟后,她收到了姜九笙的短信:轻度脑震荡,右腿骨折。
苏倾看完,又徘徊了两趟,就离开医院了。
下午结束拍摄后三点,姜九笙自己开车去了一趟警局。
霍一宁将当初温家花房的庭审资料打印出来,前后只有几页纸,姜九笙阅览了一遍,又翻到了最前面。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姜九笙摇头。
这份资料太含糊,许多东西都一带而过,甚至法医与法证的报告都没有。
“看不出就对了。”霍一宁肯定,“这份口供,还有庭审资料,很明显是不完整的,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
他办过那么多案子,还没见过案件记录这么模棱两可的,如果资料没有作假,那更恐怖,凶手被作假了。
姜九笙眼里一团疑虑:“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和检察官呢?有没有他们的资料?”
这就更蹊跷了。
霍一宁说:“你来晚了一步。”他摩挲着下巴,“两个月前,都出国了。”
很显然,有人在刻意遮掩这件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