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荡松了一口气,然后唱了一首小星星,因为是玩音乐的,音准没话说,就是声音软软奶奶的,他觉得男子气概不够。
谢荡唱歌有点像女孩子,所以,他从来不唱,只有姜九笙和谢汤圆听过他唱歌。
姜九笙睡着之后谢荡才回自己病房,一开门,就看见门口墙边上站了个人,垂着头,碎发遮了半边眉眼,整个人都很颓。
“她睡着了。”谢荡没好气的,“要不要进去随你的便。”扔完话,他进了隔壁病房,甩上门。
时瑾依着墙犹豫了很久,还是推开了门,脚步很轻,走到病床前,凝眸看了很久,想亲亲她,又怕吵醒了她,便那样弓着身看了许久许久。
对不起宝宝,又骗了你。
他抬手,轻轻拂她的脸,可是怎么办,他若不是凶手,就只剩她了。
下午,徐青久来了医院,包的严严实实,做贼似的,然后看见了正拿着热水瓶从病房出来的苏倾,做贼的表情一秒转变成抓贼的表情。
还是抓到老公出轨时的表情。
他气急败坏地喊:“苏倾!”
苏倾嘘了一声,特别小声地说:“小声点,笙笙刚睡。”
徐青久:“……”
他有种头顶一片呼和浩特大草原的感觉,还时不时有一群草泥马从草原上奔腾过去!肺都要气炸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男朋友!”
苏倾把水瓶放下,拉着他走到楼梯口,抬头眯着眼笑:“有啊,正看着呢。”
徐青久盯着她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甩开脸:“你别撩我。”
谁撩他了!
苏倾抬手,端着徐青久的下巴,转过来,脸对脸:“吃醋了?”
徐青久不屑一顾:“吃醋?我会吃那玩意?”他扯扯嘴角,冷笑,“呵呵。”
这幅明明醋得要死还偏偏死不承认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可爱!
苏倾主动解释,非常认真的口吻:“我和姜九笙是朋友。”她强调,特别申明,“很好的朋友。”是闺蜜啊!
徐青久一点都不信,还是一脸的巨不爽:“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这话是周良说的,周良的老婆是感情咨询师,他近墨者黑,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不过听起来都很有哲理,周良说男女之间,只要不是颜值实在不忍直视,就绝对不存在纯洁的友谊关系,不是正当炮友,就是非正当炮友,不然就是预备炮友,早晚点火,砰,一炮而发。
徐青久觉得很有道理。
苏倾觉得是瞎几把扯淡,义正言辞的否决:“我跟你两男的都能有爱情,跟姜九笙怎么就不能有纯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