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曹华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温诗好厉声喝止:“够了!我花重金请你来,是想让你替我脱罪的,而不是来提醒我杀了人。”
还没清醒呢。
她根本听不进去,多说无益了,孔曹华最后一次作为律师提醒她:“如果温小姐你决意要主张无罪的话,那请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温诗好气得拍桌站起来,起得太猛,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脸色煞白,蹲在地上就开始干呕。
孔曹华想到了什么,不太确定地看向温诗好:“温小姐你这是?”
她蹲着,擦了擦了嘴,眼神突然发亮,她想起了温书甯,想起了有一种刑罚,叫缓期执行。
当天,温书华就飞了中南,下飞机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下人来报:“大夫人,温家夫人来了。”
章氏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将手里的茶喝完了才道:“请进来吧。”
温书华行色匆匆地进了二楼客厅。
章氏没有起身,坐在沙发上,招待说:“温夫人,坐。”又吩咐下人,“给温夫人上茶。”
一口一个‘温夫人’,态度摆得明明白白,她秦家,根本不承认温家这个儿媳。
温书华落在对面,神色倒从容:“我们两家已经结亲了,亲家母也太客气了。”
“结亲是结亲了,证也领了,”章氏话锋一转,话里有话,“可我是一杯媳妇茶都没喝。”
翻脸不认人是吧?
老刁婆!
温书华把肚子里的怒火压下去:“媳妇茶等诗好出来了敬多少杯都没有问题。”
章氏笑了,眼里有显而易见的嘲讽:“出来?几年后?”
温书华品了一口茶,竟是心平气和,成竹在胸般:“那就要看亲家母怎么帮忙了。”
章氏笑着打太极:“温夫人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们秦家就算再家大业大,可法庭的事,我们也插不上手。”表情为难,又说,“而且你也知道,明立出了点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哪有精力去管别的事。”
温书华直接翻了茶盖,扣在了桌子上:“那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你们秦家的骨肉在牢里出生吗?”
章氏的脸色变了。
温家花房的案子,已经立案提交法院,开庭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的中旬。
另外,谢大师家的汤圆已经失踪足足五天了,警方都已经放弃了,说可能狗肉汤都没得剩了,谢大师终日以泪洗面,寻思着要给汤圆立个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