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一位正在收拾现场的侍应被喊住,回头,看见了一张清俊的脸:“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正是时瑾。
场面十分混乱,他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神色自若,语气也是不慌不忙的,说:“方才太乱,惊了我的狗。”他伸手,修长的手指好看得过分,指着一处,“它跑进了那栋平楼,能不能帮我找一下?”
这般绅士又礼貌的请求,女侍应自然乐意帮忙:“可以,我现在就过去。”
时瑾道了一声谢,又道:“我的狗很顽皮,还请多带些人过去。”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然后,便见那位侍应用对讲机在联系同伴了。
姜九笙靠近一点,小声在时瑾耳边问:“你让博美去做什么?”
他说:“捉奸。”
“怎么捉?”
“我以前训练过博美,它嗅觉很好。”周边都是嘈杂,时瑾揽着姜九笙的肩坐着,端起她喝剩的饮料饮了一口,解释说,“傅冬青的裙子上有高浓度的迷药。”
博美闻过,记下了味道。
当然,他训练了它很多次,才懂了最基本的指示手势。
姜九笙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送她裙子。”
“我只送你裙子。”时瑾凑过去,低声同她说,“送给别人的,不是裙子,是陷阱。”
不然,他怎会送别的女人礼物。
他突然想起了秦霄周的话:你这么卑鄙无耻,姜九笙知道吗?
眉心蹙了蹙,他握着她的两只手,放在手心里,指腹轻轻地摩挲:“笙笙,我这么卑鄙无耻,你会不会不喜欢?”
对姜九笙,时瑾从来都没有把握,更不敢有恃无恐,告诉秦霄周的话,也不过是宣布主权的狂妄之言。
姜九笙似乎不满意他这么问:“你一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嗯?”
时瑾眉宇拢得更紧了。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他耳边,很小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