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给她煮了桂圆红枣姜糖汤,刚关了火,秦行的电话打过来。
“喂。”
秦行直接命令:“过来酒店。”
时瑾不冷不热:“太晚了,我女朋友要睡了。”
“……”
混账东西!
秦行冷笑,声如洪钟地低吼:“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我都敢算计。”
时瑾从容自如:“跟我无关。”
秦行嗤笑,怒气冲冲地质问:“人是你带过去的,那只狗也只听你的,你让我怎么相信跟你无关?”
太多巧合凑在一起,就必定是人为。
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事不关己的语气,只问秦行:“你有证据吗?”
没有。
分明看起来漏洞百出,可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实锤证据,他就是要处置都找不到理由,一个两个三个又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全部崩了。
时瑾拿了碗,将汤盛出来,语气有些搪塞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等你有证据了,再来找我对质。”
“时瑾!”
秦行刚怒喊完,那边传来:“嘟嘟嘟嘟嘟……”
“……”
狼崽子!
秦行气得摔了手机,从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站起来:“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秦霄周站在一旁,喊:“我冤枉啊。”
“你还敢给我狡辩。”秦行一拐杖敲在沙发上。
秦霄周吓得一退三步,一口咬定:“我没有。”他满脸诚恳真切,“爸,是您自己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去休息——”
听不下去了,秦行打断:“好心?好心你要支开秦风?”
他立马振振有词地解释:“秦风是去帮我找手表,您送我的那只,我一直没舍得戴,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上换了一副悲戚的表情,“是儿子不孝,居然弄丢了您唯一送给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