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秦家在换天,时瑾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这大洗牌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手笔。
姜九笙不置可否,不经意提到:“刚才我看到听听了。”
苏问立马追问:“在哪?”
表情,生动得不行。
姜九笙好笑:“东区vip入口。”
苏问扔了句‘谢了’,转身就往东区去了,脚步迫不及待,刘冲拦都拦不住,赶紧跟上去,苦口婆心试图把人劝下来:“祖宗诶,你去干嘛呀?这电影节上全是媒体,你上国际头条没什么,你别拉人家运动员上八卦新闻。”
苏问不管不顾,径直往前:“我就看一眼。”
刘冲不赞同:“咱回去看照片不是一样吗?”
苏问回头瞥了他一眼,神情里全是嘲讽:“你这种高龄离婚单身狗懂个屁。”
高龄是他的错?离婚是他的错?高龄还离婚是他的错?
刘·高龄离婚单身狗·冲给了苏问一个冷笑:“说的好像你不是单身狗似的,是谁每天微信说早安晚安,结果人家标点符号都没回一个。”
苏问一张标准狐狸精的漂亮脸蛋黑了,回头,利索地吐了一个字:“艹!”
就是这时候,东区vip入口里,宇文听走出来。
苏问被吓到了,顿时手足无措:“听、听听。”说脏话被听到了……
宇文听有点诧异,问候:“你好。”她似乎想了想,称呼他,“苏先生。”
苏先生:“……”
说不清什么感觉,五味杂陈。
入口,又走出来个人,跟在宇文听后面:“干嘛呢师妹,等我呀?”
是个男人,声音爽朗,说话时带着三分笑意,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剑眉星目很俊朗,尤其是一双眼睛,笑起来比女人还温柔如水。
宇文听朝苏问点了点头,便和男人一道离开了。
男人走在她右侧,隔着一步的距离:“熟人?”
宇文听没说话。
她性子寡淡沉闷,话很少,男人也习惯了她如此,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话题:“四百米那个项目要开始封闭训练了,我和你一组。”
“嗯。”
很轻地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温软,不过苏问还是听到了,醋坛子一翻,酸得不行,他知道宇文听的性格,除了她兄长,她对谁都很淡漠,可这个男人,显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