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鸟都没鸟刘冲的一片苦心。
元宵次日,是个大晴天,宜嫁宜娶,徐青久和苏倾去领了结婚证。
徐青久捧着两个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眼神有点愣:“我们结婚了。”
“嗯。”苏倾瞧了瞧结婚证上的照片,徐青久笑得像个傻子,一个偶像歌手,拍结婚寸照的时候居然找不到镜头,不过,她挺满意,这傻样也很可爱。
徐青久一手拿着证,一手牵她:“我不是做梦吧?”
苏倾掐他的脸:“疼不疼?”
他傻笑:“疼。”
一边说疼,还一边把脸往她手上送。
苏倾拿了个口罩给他戴上,订做的一对,他戴粉色,她戴黑色,图案是两只可爱的猪:“不是做梦,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从今往后,我做饭你就要洗碗,我生孩子你就要端茶送水,我被网络暴力你也要因为是我丈夫而被误解、被泼脏水,我老了丑了你都不能嫌弃,你只能觉得我最漂亮我最好,不能夸别的女人,不能跟别的女人单独往来,要自觉屏蔽所有外界朝你发射来的暧昧信号,出差拍戏都要向我报备,所以,”她笑得明眸善睐,“觉悟吧,徐先生。”
徐青久给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yes,徐太太。”
徐太太笑得弯了眼睛:“当然,我也会给你同样的忠诚,只要我们不离婚,我就能做到一辈子忠诚我们的婚姻。”
徐青久立马表情认真了,说:“我们不会离婚。”他把结婚证揣口袋里,离婚?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苏倾也义正言辞,表示她的决心:“我们要是离婚了,我就再也不相信时瑾和姜九笙之间是爱情了,一定是责任!是义务!是年轻时欠的风流债!”
徐青久:“……”
时瑾知道会拿手术刀来砍你的。
回了车里,苏倾给她父亲苏万江打了个电话,她每个月一号都会准时给苏万江打钱,但很少联系,偶尔联系也没有话讲,苏万江从监狱出来后,就越发沉默寡言,苏倾印象里只有他要钱时的记忆,父女俩没什么好的过去,关系僵硬又尴尬。
她直接说:“我结婚了。”
苏万江默了一阵,就说了三个好,一个比一个重。
苏倾还说:“婚礼三个月后举行,到时我接你过来。”
苏万江还是说好,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三个月是不是太快’,说完又很快解释:“时间有点赶,我怕打被子来不及。”
打手工棉被很费时间,三个月确实很赶。
苏倾低头,扯着摘下来的帽子上的毛线,声音有点低:“不用打了,买就行。”
苏万江立马说:“那怎么行,会不吉利。”
在苏倾的家乡,女儿出嫁,娘家要托人打十二床被子,寓意多子多福,可以没有嫁妆,但一定要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