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不苟言笑,完全不是跟她开玩笑,很认真的口吻:“现在就去。”
“行。”姜九笙去抱了辆黑色的遥控车,走到时瑾跟前,她没手拿了,“你后面那个玩偶,你每个颜色拿一个我们就走。”
时瑾:“……”
他快要被她气死了!
最后,东西买得太多,带不走,商场安排了人专门派送,时瑾冷着脸付了账之后,把卡给她,开车去了一家卖男装的商场。
姜九笙去留了一张名片,说过两天让律师过来谈收购。
时瑾这才脸色好一点,又拉着她去给他挑衣服,挑到多得要专人派送才满意。
她今天才知道,时瑾吃闷醋的时候,这么……萌。
回到家后,霍一宁的电话打过来,姜九笙去收拾买的东西了,时瑾在阳台接电话。
“还是不说?”时瑾本就阴郁的眉宇,更冷了几分。
“不说。”霍一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肯定是要被判死刑的,招不招供对她来说没差别,她肯定不会开口。”
苏伏的案子定在了月底开庭。
从收押到现在,已经审了好几次,只是,一直撬不开她的嘴,案子还有一些疑问没有解开。
时瑾嗓音低沉:“不能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
霍一宁觉得今天的时瑾,有点易怒暴躁,很明显心情不虞。
他好笑:“你当警局什么地方?还严刑逼供。”不插科打诨了,他说正事,“你都查不到吗?”
苏伏还有同伙,秦云飞被杀那晚,时瑾服用的药被人动了手脚,可时瑾都没查出来是谁,这就能说明苏伏那个同伙不简单了,还有苏伏在看守所里的内应,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一夜之间逃得没影了。
实在有点蹊跷。
时瑾确定:“不是我这边的问题。”
“那就是心理咨询室那边了。”霍一宁寻思着,问时瑾,“你查那个姓唐的心理医生了吗?”
他简明扼要:“在查。”
他挂电话后,姜九笙从客卧出来:“时瑾,我想把客卧改成儿童房。”
她一回来就忙着安置从商城买来的东西,额头沁了薄薄的汗,时瑾牵她去了浴室,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帮她洗手。
他才说:“现在还早。”
她摸了摸肚子,还是平坦的,一点隆起都没有:“要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