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是何时被风吹开一角,聆音跪伏在床上,上身的重量,全都落在了朔雪的肩头,她看向朔雪身后,一抹曦光从门缝间流了进来。
她眯了眼,像是喝醉了一般,趴在朔雪肩头,脖颈和腰身纤细又漂亮,墨发肌肤纠缠,像是一尊精致漂亮的白玉瓷娃娃,而双颊都变成微微的红粉色,从殷红的唇瓣中溢出的慵懒喘息吐在朔雪的耳畔。
“我有些困了,你们弄快点。”她自顾自的命令着,全然不在乎前后二人燃得正旺的欲火。
向来便是如此的,情事只要自己满足了,便随手将枕边人踢开不管不管了。
像只猫儿一样。
在她身后额锦玉也同朔雪一般,没有脱下半点衣物,二人衣物整齐,将聆音夹在中间,聆音虽也未全身赤裸,但薄薄的衣服搭在肩头,胸膛那一片早就敞得干净,只衣袖勉强遮了这肩膀,而花户打开,身下的裙子早已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尽量……”锦玉温柔的回答,他松开腰带,撩开衣摆,一手拨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随后将早已涨得厉害的性器慢慢挤进了她湿漉漉的花径里,还挤出清白相和的细沫来。
灌满朔雪精液的花径湿滑得不像话,但仍旧又紧又热,他缓慢的沉进身体,口中溢出一声低不可察的喘息。
他是从后入的,倒不是朔雪刻意去瞧,只是聆音被他抱在怀里,他的视线便顺着她的脊背往下瞧去,一眼便看到锦玉肉粉的性器插进聆音的身体,两个玉袋留在外头,随着动作撞在聆音雪白的臀肉上。
师父早同他说过,师姐注定做不了他的道侣,往后也会有更好的更多的人,来和她分享来占有他。其实在她身边,他早已经忘记嫉妒是如何感情。
因为他只看着她,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如今还是往后,他都只看着她。
她不爱他也没有关系,他爱着她就好了。
聆音伏在他肩膀上,瞧不见他此刻温柔得似能化作春水的眼眸,刚高潮过得身子余韵还未消散,后入的刺激与酥麻像是急骤的雨点密密麻麻从尾椎和交合处敲来,猫着腰,屁股撅得高高的,软软的胸脯贴在朔雪的身上,身子烫的厉害,软得像一团棉花。
锦玉原本是想温柔的结束这一场性事的,但一进入她的身体,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晚的放纵来。
有旁人在场,他有些羞于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来,但欲根推开花径中的层层媚肉,舒爽的感觉令他着迷的情不自禁加重了喘息。
他觉得朔雪说得没错,她的小穴实在紧的厉害,噬魂销骨,除了她的身体里,哪里还有这般曼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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