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愣了一下:“咋了?不是有啥事吧?”
“唱个歌能有啥事?我们今天也去唱歌了。”
“我在靠门那个,你们在哪个?”
“我们在里面,我就是听土豆说你去了,所以就问问,既然都喜欢唱歌,下次咱们一起吼两嗓子?”
牛子笑道:“好啊,反正我这厂证年前余了几百块,这不刚来工厂又补了一两百,吃饭是吃不完的,刷卡唱歌,倒也是个乐子,要不太无聊了。”
随后我们又说了一会,这才睡去。
第二天早晨,打卡上班。
随后空闲时,叶了暄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怀疑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牛子?”
“说不上怀疑吧,咱们回到宿舍后,听到土豆说他去唱k了,然后我就忍不住地问问他,证实他没问题,不更好吗?宿舍门口不是贴了吗?月底会举行五好宿舍评比,咱们宿舍完全没问题,每人还能得一袋洗衣粉呢。”
叶了暄说:“我昨晚也想了许久,觉得江娜队伍里出现了内鬼。”
“你也是这样想的?果然英雄所见略同。”我说到这里,便拿起手机打电话告诉江娜这件事。
当江娜听到我的消息时,不禁有些吃惊,你确定是墓中土吗?
“听他们说话,应该是吧!”我说。
江娜说:“好吧,我马上告诉那些人。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天晚上你们与里广一去了派出所,是我保你们出去的。”
“哦,这我都知道。”我说。
“嗯,知道就好。”江娜笑了笑。
随后挂掉电话。
这时两三个成本会计又迈着风骚的步伐来到我们仓库,说句实话,在这里做会计的女生一般不漂亮,整天对着电脑看枯燥的数字,哪个人能受得了?长的漂亮的,都是做经理助理,或者秘书去了。
不过,物以稀为贵,就句老话不是说吗?天天不见女人,见一头小母猪也感觉眉目清秀,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工资是按照级别拿的,不加班的话,会计拿的比较高一些,她们是根本看不上我们这群人的,尽管如此,那些领班们依然络绎不绝地向她们献媚。
不过,人也奇怪,虽然那些会计看不上我们这种低层工人,但是她们却依然喜欢来到我们的仓库,享受这种女王般的待遇。
土豆来到了仓库,他一般很少来的,都是让他的手下过来领取生产物料。
“有事吗?”我问他。
他脑袋上还贴着膏药,他说:“我给你说个建议。”
“你说。”
“我觉得吧,你这里总是聚集这么多人并不好。”
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感觉确实如此,仓库不是仓库,而变成非诚勿扰了,我与叶子暄也成了孟非与乐嘉的角色。
虽然我们并非真正是来工作的,但是既然来了就要认真对待,如果有公司的中国高层或者日本高层来来往往的看到我们仓库这种情况确实不好。
于是我们就开始下了逐客令。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建议,却帮了我与叶子暄一个大忙。
这或许就是因果吧,土豆先前建议我们不要乱出宿舍,一是不安全,二是会查房,他种了这个善因,所以得到了一个善果,虽然被开瓢了,但我们还是一下子让方狗子这傻逼长了记性,而我们为土豆出头,土豆又以他的工作经验,给了我们一个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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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节,下午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做为福利。
我本以为李广会忘记这件事,没想到在饭堂那里,他看到我们说:“好啊!什么时间出发?”
我说出完饭吧。
李广说,你们随意,我在门口等着你们。
我吃完之后,又喂了喂小黑。
这时我们没有穿工装,而穿上了平时的衣服,叶子暄也拎着他的宝贝皮箱,毕竟是不是看花灯,鬼才知道。
我让小黑继续睡觉,然后与叶子暄一起,来到厂外,李广果然开了一辆东风本田等着我们,
我们上了车。
离我们最近的花灯区就在新东区的cbd,于是李广说了一句坐稳了,便向cbd驶去。
cbd:中央商务区。
车内有些沉默,李广打破了平静:“我很喜欢中国文化,你看我的名字就知道,有一首诗叫做: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这首诗所说的将军与我的名字前两个字同音,我于是就叫李广,我感到非常荣兴。”
“原来如此,既然你喜欢,那么我也希望你能尊重这里的一切。”叶子暄淡淡地说。
李广笑道:“当然。”
叶子暄说:“既然如此,我说直说吧,你要那种土做什么?”
“哪种土?”
“一种可以培养像岳飞五千兵击杀十万金兵的土。”叶子暄答到。
李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