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担心吴思思的腰,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邪火压下去。
这会儿被这不要命的一撩又原地起立。
伸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 低声道:“别闹,你今儿摔了一跤不能乱来。”
吴思思虽然被人推了一掌,摔在地上,但压根没伤筋动骨,连屁股上的两团肉都欣欣向荣的软和着呢。
这会儿听了他的话,心里半是感动半是无奈,直接用手装作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裤头,眨巴眨巴了眼,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撒娇:“但是人家想了啦。”
说完,又咬着嘴唇,水哒哒的眼睛往上一挑,小声念叨:“今天沈哥哥打架好帅好帅喔,宝宝光是看着就湿了。”
这可不得了。
吴思思平时在床上虽然也会被沈寒山压着吐些荤话。
但像这样青天白日胡说八道的还真没有过。
沈寒山整个人愣在原地,下面都忍得有些生疼了。
直接低头封住吴思思的嘴,舌头抵着她的上颚搅了一阵,右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弋着,从前面松开她内衣的扣子,左手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沙哑着声音道:“特地穿这种内衣出来,是不是一早就想着撩拨沈哥哥了,嗯?小坏蛋?”
吴思思见沈寒山上钩,一时心里高兴得不行。
但还是得做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伸手抵着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小声回答:“才…才不是呢。沈哥哥,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沈寒山这会儿还以为吴思思要玩什么情趣。
听她这么说,立马乖乖地闭上眼睛,一脸期待地贴着她的脸颊问:“宝宝还害羞呢?”
吴思思支支吾吾地应着。
轻轻地抽出沈寒山的皮带,突然狞笑一声,打了个圈,把他的手和下面理疗床的扶手死死的绑在一起,然后整个人往外一蹿,蹦出了沈寒山的怀抱,站在原地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喊:“和你的理疗床你侬我侬去吧!”
沈寒山睁开眼看着现在的情况,整个人都懵了。
吴思思一脸骄傲的往门口跑,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突然就发现那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住了。
一时有些心慌起来,刚想打电话给陈雅茹,身后忽然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全身僵硬地转过身去,只见沈寒山已经一脸得意地站在了不远处,一边处理着刚才被他扳断了的扶手,一边松开领口的两颗袖子。
走上来,一脸悠闲的把吴思思一把捞进怀里,下面作势顶了一顶。
吴思思使劲咽一口口水,颤抖着喊:“沈…沈哥哥…”
沈寒山无所谓地回:“嗯?”
“放…放小的一马好不好。”
沈寒山半挑起眉毛,呲牙问:“你说呢。”
吴思思看着沈寒山噌亮的大牙,“额”了一声又喊:“沈大仙。”
“嗯?”
“留宝宝一条狗命好不好。”
沈寒山压根不搭理他,直接把人抱上理疗床,伸手把人裤子往下一扒,直接捣了这小妮子的老巢。
吴思思“啊”的轻喊一声,用带着鼻音的声音求饶:“轻…轻点。”
沈寒山见状立马在她耳朵上一口咬。
吴思思全身一软,终于开始一边小桥流水,一边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念叨起来:妈的,老娘…老娘这是何必呢。
等两人从休息室里出来,陈雅茹已经在地下室将郑芳云的东西整理好了。
将手里的纸箱子递到吴思思手里,轻声告诉她:“这是地下室里老师以前的一些东西,你那时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带走。”
吴思思腿还有些软,刚想接过那箱子。
沈寒山已经先一步将东西接了过来,笑着道谢:“麻烦雅茹姐了啊,等会儿我们还得去郑阿姨的坟上看看,你跟我们一起去?”
陈雅茹摇摇头,笑着回答:“不了,我人在台湾,老师那里经常可以去,再说现在画室里也走不开人。”
吴思思于是点头和陈雅茹道了别,跟着沈寒山走出画室,进了等在外面的车里。
车子还是那辆车,只是原来的司机老尹说是家里有事,换成了个小年轻,戴着个棒球帽,说话有些口吃,倒也不打紧。
沈寒山拿着箱子里的东西挨个看了看,掏出一本相册,翻了两页,左手捞着吴思思的肩膀,突然笑着说:“你爸小时候长这么胖啊。”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忍不住也偏过头看了一眼,小声回答:“咦。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我都没有见过。”
沈寒山一边翻着那照片一边感叹:“你爹可真不是个东西。说跟你妈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你妈把他从小到大的相册都收的好好的,两人这么多年,就算再不是爱情,起码也得有家庭的责任感吧,啧啧,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儿。”
吴思思听了他的话,也沉默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他手里的照片,小声道:“这是我奶奶年轻的时候。”
那照片是刘莹抱着孩提时的吴项北,下面还写着一行钢笔小楷——“北北三周岁生辰,于北明公园,与素秋。”
沈寒山看着那上面的字,突然皱着眉头问:“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