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一声叫喊,借势猛地跃起,双手持刀、刀尖很稳地朝向前方,唰地一声贯穿了对面浑身冒着黑气的一柄大太刀的胸膛。
三日月宗近在激战中似乎也被她的这一声元气满满的大喝所惊动,趁着刚刚斩杀一名对手的空档,飞快地向她那边瞥了一眼。
……却看到她的双眼闪闪发亮,跳跃时荡起的长马尾的辫梢犹在她的身后飘动,那张他已经很熟悉的脸上仿佛都绽放着一种已经沉淀了过久、如今才刚刚重新又回归到她脸上的光芒,像是要将阻挡她前路的一切敌人都扫荡净尽,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要将自己的目的贯彻到底一样。
那种光芒,他在他们第一次重逢时的世界里——那个新选组已经消失了数年的世界里,在他们出阵阿津贺志山的时候——镰仓与平泉最后之争的时代里,甚至是在本丸的时候,他都不曾见到过。
唯有,在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个年代,在她穿着浅葱色羽织、握紧手中那柄样式很奇特的刀剑,穿梭于京都街头的时候,他才看到过那样的光芒,将她那本来已经很美的外形,映照成一种几乎令人屏住呼吸的眩目姿态。
他握住自己本体刀刀柄的五指忍不住紧了一紧,口中不知不觉地低声吐出了一个名字。
“土方岁三……”
啊啊,虽然感觉有些奇异且复杂,然而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承认,就是那个男人,将她改造成了这种姿态。
换言之,正是因为那个男人对信念的坚定追求,那种姿态吸引了她,又让她在追随他的过程中,生长成了这种令人佩服且心折的、光芒四射的模样。
然而——
三日月宗近勾起唇角。
他想起了她冲着那个名叫土方岁三的男人——那个被她一直以“副长”和“土方先生”尊称着的男人,有着“鬼之副长”这种可怕头衔的男人——大吼大叫,爆发出无限魄力时的情景。
她因为追随那个男人而生长成了这样出色的姿态。然后,就连那个引导她变成如今这样闪闪发光的男人,也无法再简单地控制她,支配她,让她单纯地听从了;是吗。
这么一想,三日月宗近就又觉得有点微妙的趣味——因为不管是他也好,那个男人也好,最后到了她的面前,即使自己再强大、再完美、再不可战胜、再令人仰慕……也全部都要被她那种独自努力着闪现光芒的英勇姿态所折服,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
“这可……不太妙啊——”
自语一样的话音未落,他蓦地一转身,闪电般地出剑,宽大的衣袖飘飞起来。
一柄敌太刀应声倒下,身躯在一阵惨嚎之中化为黑烟消散。
三日月宗近毫不动容,唰地一抖手腕,将自己的本体刀还归入鞘,按住刀鞘的左手大拇指轻轻地在刀锷上顿住。
是什么促使现在的她重新又焕发出那种一往无前的光彩的呢。是什么让她长久以来那种孤立着拼命努力、在面对未知前路之时怀着茫然假装强大的虚张声势消失的呢。是什么让她像现在这样重新以一种充满了自信、不畏惧失败、也不害怕牺牲的姿态去战斗的呢。
……果然,还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吧?!
“……土方、岁三。”
伫立在敌人全部已被肃清的战场上,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一位付丧神,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注视着女审神者走到一期一振和长曾弥虎彻的面前,一边查看他们可有受伤、一边详细询问着事发的整个过程,眉心时而蹙起、时而又露出深思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勾唇角。
“……哈哈哈,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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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3日:
我……这两天跟腱的筋膜炎发作了,几乎不能行走【泣
但还是在外面奔波了两天,现在感觉要残疾了【。
所以感觉身体状况不太能够支撑疯狂码字,因为跟腱那里要是坐久了其实也不行,血液循环不佳的话脚会水肿。
我记着自己还应该双更一下的,最近留言和点击数都不是很理想,我觉得大概是因为我前阵子太忙了的缘故所以大家都不要我了qaq
因为剧情又回到了需要做很多考据和查资料的时刻,所以也要花很多时间重新看相关的资料
我这两天会努力日更的,时间嘛如果不是在凌晨两点就是在下午。
然后谢谢大家对我的理解和包容~~
ps. 谢谢小天使向佐走,向鼬走的投喂~一直以来都这么支持我真是太感谢了!(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