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蝶号的一间舱室内,横七竖八躺着五六具赤身[***]的身体,一具具完美玲珑的身体呈各种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她肌肤似雪,婀娜多姿,颜妃侧着身姿,脑袋枕着臧天的小腹,淡美的容颜上微微闭着眸子,犹如一位睡美人般均匀呼吸着。蓝情小鸟依人般微微卷着身姿枕着臧天的右臂,依偎在臧天的怀中。
臧天双臂展开,双腿叉开,四平大马的躺在地上,左臂搂着蓝情,右臂搂着薛千叶,一条腿压在海伦,海伦抱着第二翎,旁边的内衣随意扔在角落里。
如此一幕,犹如一副香艳的画面,几人就是这么奇怪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着实香艳而又让人大跌眼镜。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感觉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的有些难受,海伦禁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向胸口摸去,摸到一条腿,挪了两下,却有些搬不动,睡梦中的海伦眉头皱起,下意识的将身子转了过去,臧天的一条腿顺势下滑到第二翎身上。
啪!
恰恰不好砸在第二翎的小腹,睡梦中的第二翎当即就轻叫了一声,朦朦胧胧,第二翎似乎感觉到什么,惺忪的睁开眸子,视线有些模糊,旋即她又闭上,表情稍微有些痛苦,因为感觉到浑身酸痛,比以前苦练一个月的身体还要痛。
脖子,手臂,好像身体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的,特别是下体异常疼痛。
怎么会这样。
第二翎扭了扭身子,待意识差不多有些清醒时,再一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这女人好熟悉,齐耳短发,靓丽可人,这张脸庞好熟悉啊!咦,这不是海伦么?
再一看,第二翎好像……好像赤裸着身体,不对……第二翎感觉到什么,摸了摸自己,低头一看,原本模糊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噌的一下坐起来,眼睛一扫,发现身旁还躺着四具[***],那是……蓝情?那是……薛千叶?那是……颜妃!
那……那是臧天?
哗!
看到这一幕,第二翎脸色煞白,震惊失色,尖声惊叫起来。
她这一尖叫不要紧,噌噌,熟睡中的女人几乎都是在一瞬间睁开眼睛,接着又是一道尖叫声,第二道尖叫,第四道尖叫,第五道尖叫持续响起,纵然是向来从容不迫的颜妃当看到如此一幕时,她的脑海几乎也是一片空白。
没有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但她们却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女人的尖叫声极为刺耳,自然而然也将睡梦中的臧天惊醒过来,他噌的一下坐起身,眼睛睁开,冷峻的脸庞神色也是微微一变,双眸之中一抹骇然之色一闪即逝。
此时此刻,蓝情、薛千叶搂抱着双乳,第二翎则完全惊呆了,海伦更是瞪着眼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几女震惊之后,皆是站起身,随手抓起身旁的内衣,也不管是谁的,先遮住身体再说。
臧天蹙着眉头,咧嘴摇头,无奈不已,单手不停扣着昏沉的脑袋,他知道自己肯定又一次被凤纹孽图的邪姓给征服了,这种事情在臧天身上已经不是发生的一次两次,但他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女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臧天头疼不已,作为男人,能和这么多美女进行一次原始碰撞自然是非常兴奋,可对于臧天来说,头疼远远大于兴奋,不是没有兴奋,说实话,他的确有些兴奋,但他的头疼却更大,让他头疼的原因也不是其他,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麻烦,绝对的麻烦,而这种麻烦又是臧天最不愿意招惹的。
舱室内,除了颜妃依旧穿着自己的一袭古典长袍外,剩余的蓝情、薛千叶等人身上穿的皆是乱七八糟,不过但都遮住了酥胸和下体。
蓝情心意臧天,一直都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心意上臧天,只知自己似乎有事无事总会牵挂着他,一直以来,她都将这份心意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对谁也不曾说过,而且她也准备将这份心意永远隐藏下去,但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和他发生肉体关系,蓝情不是无法接受和臧天发生关系,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和这么多女人一起和臧天发生关系,而且这几个女人不是别人,都是她的姐妹!
薛千叶不是第一次和臧天发生关系,第一次就是迷迷糊糊与好姐妹苏函和臧天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一段让她纠结的关系,那次让薛千叶纠结了很长时间,而这一次……没想到……没想到更加放肆,竟然和这么多女人一起和臧天!天呐!薛千叶已是头晕目眩。
第二翎轻咬着嘴唇,默默低着头,她冰冷不善言语,并不代表她没有情感,反之她的内心世界非常情感,只是被她深深的隐藏起来。
海伦在见臧天不久后,便已决定要找臧天做自己的男人,即便是她清楚自己的好姐妹可能和臧天有什么猫腻,她也不曾放弃过,她喜欢臧天不假,但是无法接受如此荒唐的一幕啊!此刻,海伦一只手捂着快要脱落的文胸,娇脸满是怒火,她不止浑身疼痛,头更是好像要裂开一样,忍受着这些疼痛,她双眼怒瞪着,指着臧天,咬着嘴唇,愤愤说道,“你……你……我……她……我,……你!你这个禽兽!你都干了什么啊!你竟然和我……不!和我们?你……你真是一个禽兽!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相比之下,颜妃算是最为平静的一个,在布拉格时,她曾与臧天发生过一次关系,而且事后知晓那和臧天身上的一副凤凰图腾有关,所以,她内心并没有什么不适合,此刻也是,这一幕虽然有些荒诞,但对于颜妃来说,不是无法接受,只是有些无奈,她清楚,发生这种事并非臧天本意。
臧天穿好衣裳,低着头,默默抽着香烟,发生这种事,一两个女人,他自认还可以应付的来,可一下五六个,即便他脸皮再厚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更不知该如何解释,头疼,非产头疼。
“你……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你……你到底对我们使用了什么妖法!”海伦欲哭无泪,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她憧憬的和自己的男人来一段浪漫的爱情,可不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丢在一个如此荒唐的事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