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这两个男人,我隐隐明白是咋回事了。
刚好这时,楼湛天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村子的人都以盗墓为生。”
我吃惊不小,顿时明白了,这村子的老弱妇孺都守在村里,年轻男人都去盗墓。
一个村子出了这么多的盗墓贼,太可怕了!
难怪王大婶家的房子外面,看起来很破旧,和里面的摆饰格格不入。
恐怕村里其他人家也一样,不然,一村子都是富户,太引人注目、令人生疑了。
我分明是掉进贼窝了,村里的人这么多,一人一脚就能把我踩死了。
这两个男人是王大婶他们的儿子,大儿子名叫王大壮、小儿子叫王小壮。
他们还有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闺女,叫王金花。
王大壮看到我、直皱眉头,“爸,这小丫头是打哪弄来的?”
“啥叫弄来?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老王说着、冲那男人使了个眼色。
偏偏王小壮,接口道:“长得太寒碜了,咋拿得出手?”
“都给老子闭嘴,吃饭!”老王被两个儿子气得半死。
这顿饭我吃得想呕血,我每夹一块肉,王大婶母女就用眼刀子割我一下。
王大婶还懂得掩饰,王金花都差点摔碗了,老王父子几个倒不甚在意。
我心说,他们家盗墓、赚了不少钱,这母女俩咋还这么抠?
好不容易熬到把饭吃完,王大婶就一个劲地叫我去休息。
我知道他们一家子肯定要商量啥,怕被我听到。
他们以没有多余的屋子为由、安排我暂住在王金花屋子,无非是让王金花想监视我。
想到还要在这里待到明晚,我就郁闷得不行。
我无聊地坐了一会,刚准备躺下时,王金花进屋了。
她走到炕前,粗鲁地推了我一下,“喂,丑丫头,快给我起来!”
“起来?那我睡哪?”我忍气道。
小小年纪这么没教养,我真想呼她一耳刮子。
“我睡炕、你睡地上。快点!”王金花颐指气使道。
楼湛天察觉到我要动怒了,便道:“别和这种人计较,明晚有她受的。”
听到王金花有可能会遭殃,我心气稍平,只好在地上打地铺。
王金花说了一句‘算你识相’,连鞋子都不脱,就直接爬到炕上去。
这一夜,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去了,我第二天起来时,发现王大婶行为很怪异。
我偷偷留意了下,发现她准备了一套纸嫁衣,和几套看起来、很喜庆的纸衣。
一个以盗墓为生的村子,每年都会弄个所谓的祈福节。还想把我祭献给谁?
我越来越好奇了,可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王家、乃至整个村子,都没啥动静。
也没人提起祈福节,害我纳闷不已,王大婶如昨晚一样,早早就催我回屋休息。
我刚进屋不久,楼湛天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小木牌。
没过多久,楼湛天就回来了,“等会,王金花会端茶给你喝。”
他说,茶里下了迷药、让我别喝,接下来的事,听他吩咐。
我当然说好,就算他没说,我也不可能喝王金花端的茶。
这两天,她对我的敌意显而易见,大概是认为我吃了她家的饭、又住在她屋子。
“湛天,你知不知祈福节是咋回事?”我问道。
楼湛天似乎知道,却不想说的样子,只淡淡道:“今晚自会知道。”
“等于没说嘛。”我嘀咕道。
过了一会,果然如楼湛天所说,王金花还真的端了茶进来。
大概是怕我起疑,王金花端了两杯,一杯她自己喝,一杯递给我,“喏,这是我家自制的山茶,你尝尝看。”
“谢谢。”我接过茶杯,客气地道了一声谢。
王金花见我捧着茶杯,迟迟不喝,催促道:“喝啊,你咋不喝?”
“我等会再喝。”我把茶杯放在炕桌上,有些愁。
楼湛天说听他安排,又没说要咋做,眼下王金花大有我不喝茶,就直接灌的架势。
“你是不是嫌弃我家的茶,所以不喝?”王金花瞪着我、眼睛似要喷火了。
“没有。”我摇头。犹豫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茶往她嘴里灌。
“没有,咋还不喝?”王金花说着,拿着茶杯逼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