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过了头,敏感的神经随时随地刺探着身边人的心意,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哪怕他的大家伙还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把纤细的花径摩擦出动听的水声。
“什么理由?”他贴着她的耳朵,手臂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小穴上方,下面两片花瓣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花瓣前端的珍珠也妖娆地绽放,随着他指尖的拨弄明显突出。
“不…啊…别这样…”灵巧的指尖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维尔薇特的脚尖紧绷,挣扎着试图逃离。
“说下去,维尔。”汤姆全然不为所动,她的挣动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充其量激起一点水花,何况她的挣扎并非因为痛苦…他可没有伤害她,不是吗?
“这世上能理解我的做法的,只有一种人…”
和我一样的人。
她恍然地望着他身后的虚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腿心娇嫩处,内壁一下下绞紧,有节奏地收缩,与泉水不同的黏滑清液颤抖着涌出,奇妙的快感控制了维尔薇特的声带,使她除了喘息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知道她因为高潮而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一位敏锐的情人,他展现能力与才智,本想激起她的崇拜与爱慕,以便更好地利用她,掌控她的特殊力量与身后取之不尽的资源,没想到换来的是更深的戒备,如果说从前他还有机会对她摄神取念,读取她的记忆片段,现在她的脑海则完全不对他放开,哪怕才到了情欲顶峰,她的心智也未有动摇。
维尔薇特·西泽瑞昂,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像是年轻、邪恶版本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就是他自己——被她的话勾起回忆,汤姆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他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级长、男学生会主席,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百年一遇的不世天才,整座学校的人为他着迷,包括那些高高在上的纯血巫师,甘愿作为他的骑士供他驱使,只有邓布利多,对他的天赋不屑一顾,他的伪装也从未奏效过,随着年岁渐长,他把这当成天才间的敌视,只在相同等级的对手中出现的感应,邓布利多能感应到他的黑暗灵魂,他也能感应到受人尊重的变形术教授灵魂背后的阴霾。
直到维尔薇特出现,世上又多了一个他无法令之折服的人——柔软的女巫,他再用点力就能撞碎她,心却比铁石还要冷硬。
“是吗?”他难以接受这种挫败感,报复性地在花径中抽送着,“什么样的人?”
理智从她身上抽离了,维尔薇特合上双眼,因为她的傲慢即将溢出眼眶,“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拿自己做赌注的人。”
“你也是这么看待我的?”他不置可否,间或的交谈没影响他正在做的事,水面下与水面上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世界,一半清醒,一半疯狂,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多,维尔薇特再度失去了言语。
他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在不被她发觉的情况下,根本搜寻不到有关主魂的任何记忆,她的身体为他敞开,心依然没有丝毫松动,如同倒映在水中的月,溶溶清辉,触手可及,却是一道美丽的残影,相去天渊。
他忽然升起将她溺死在水中的念头,就像他小时候虐杀麻瓜小孩身边的兔子——反正也不是他的东西,也不会讨好他,只想逃回那个可悲的麻瓜身边。
随即他压下了这个念头——月光覆在了他的唇上,温暖、狡猾、似水般流动。
还是活着更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