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依旧绷着脸不服袁纵的威胁。
袁纵的手指在夏耀胸口搓伤的几道血痕上摩挲着,每每与乳头贴靠近,就会惹来夏耀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滚……别特么瞎碰着……”
袁纵偏偏用粗糙的手指捏起夏耀的乳尖一阵扯拽,夏耀像泥鳅一样在袁纵身下挣扎扭动,俊脸瞬间泛上红晕,怒骂声逐渐变了腔调。袁纵趁势追击,身躯挺入夏耀双腿之间,巨物在夏耀臀缝内侧厮磨挺动。嘴唇亲吻着夏耀频繁闪躲的脸颊,霸道的喘息声闯入夏耀的耳中。
“这么骚,还跟我犯横?”
夏耀依旧拧巴着,“你滚蛋……少拿别人亲过的脸蹭我,我嫌脏……”
话音刚落,乳头被袁纵的嘴唇包裹住,遭受牙尖的碾磨。腰身一阵凶狠的颤栗,随着袁纵动作的进一步深入,反抗动作逐渐“升级”。从拳打脚踢变成薅头发又变成牙齿撕咬,最后干脆用两条长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腰身,企图“勒”死他。当袁纵将夏耀的命根吞入口中,夏耀就彻底弃械投降了。
袁纵将粗硬的手指探入,狠戳夏耀的凸点,“还让不让我滚了?”
“不了……不了……”夏耀急切地挺胯,屁股已经脱离床单了,“快进来……”
因为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这次袁纵干得很温柔,一切节奏都由着夏耀的意愿来。爽得夏耀直夹腿求饶,有两次射得差点儿哭出来。
都说狠操是劝哄的最好方式,夏耀绝对是这个道理的最有力验证者。刚进门的时候还说咱俩玩完了,爽过之后一听袁纵饿了,说什么都要去厨房给袁纵下饺子,拦都拦不住。
袁纵发现了,十足的耐心、宽阔的胸怀、良好的口才神马的都是浮云,一根好大鸟才是王道。
吃饺子的时候,夏耀怕袁纵烫着,还把碗里的饺子一半一半夹开了。
“好吃么?”夏耀问。
袁纵咂着嘴,“味儿还不错,你要不要尝一个?”
夏耀不说话,眼巴巴地在旁边瞧着。袁纵见他没吭声,便自顾自地吃着,一口两个的进度。夏公子以为不用他开口,袁纵就会把筷子递到他嘴里,哪想人家吃得这么欢实,压根没理他这茬儿。
夏耀只好把嘴张开,“啊--”唱美声一样地哼了好长的一个音儿。
袁纵又把饺子塞进自个儿的嘴里,夏耀刚想骂人,突然就被半个饺子封住了嘴。带着袁纵唇齿的香味儿,夏耀一口将那半个饺子咬了下来。两个人对嚼,相视一笑。
“我觉得我吃的不是饺子。”夏耀说。
袁纵问:“是什么?”
夏耀一本正经地说:“是蜜。”
一句话瞬间将袁昏君哄得找不着北了,哈哈大笑两声之后,把碗里的饺子都喂给了夏耀。说是给袁纵煮的,其实夏耀吃了一大半。
第二天,田严琦正在给一个新学员指导技术要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召唤。
“小田,你过来。”
田严琦一转头,正巧看到夏耀插兜站在门口,面色阴沉沉的。
“你先等我一会儿。”跟学员打好招呼,田严琦跑到夏耀身边,“找我什么事?”
夏耀扬扬下巴,“咱换个屋说话。”
进了一间空屋子,夏耀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田严琦,“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么?”
田严琦也不和夏耀绕弯子,直接说:“我当时一激动,没别的意思。”
夏耀怒道:“我要是一激动把你妈上了,也说没别的意思,你怎么想?”
田严琦忍不住翻脸,“你怎么说话呢?”
“嫌我说话难听就别干这缺德事,他是谁啊你想亲就亲?平时闹闹就算了,这种事是能瞎来的么?”
田严琦直接从兜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夏耀,“这里面有两万块钱,你当初给垫的学费。”
“少给我来这套!我就事论事,不针对你这个人。”
田严琦也不是唧唧歪歪的货色,直言道:“事我已经干了,怎么解决你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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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算你有种!”夏耀冷眸对视,“是爷们儿就不耍嘴皮子,咱痛痛快快干一场!”
空旷的房间一瞬间硝烟四起,拳头碰撞时的咔咔脆响,裤腿扬起时的赫赫风声,以及四目交接时火星四溅的嚓嚓声……
最终,夏耀输了。
于是,先前叫嚣着“是爷们儿就不耍嘴皮子”的人,这会儿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指着田严琦的鼻子开始耍嘴皮子。
“田严琦我告诉你,我就是受伤了,不然一只手就能把你撂倒。你喜欢袁纵我早知道,你私底下爱怎么意淫怎么意淫,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你丫明目张胆地占便宜就不行!有本事你先把他抢走再亲,想亲几口亲几口,没那个本事就管好你的嘴!”
田严琦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注视着夏耀泛肿的手背,问:“你那手没事吧?”
夏耀没好气地回斥他:“都尼玛打完了还问!”
田严琦没吭声。
夏耀看田严琦一直在摆弄耳旁的纱布,语气变了变,“你现在一举成名,去哪都能混得不错,我完全可以强令袁纵把你赶出公司。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我尊重你,我真心实意把你当哥们儿。你要是敢跟我玩阴的,我绝对让你丫死无葬身之地!”
田严琦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我要是真想玩阴的,早就给袁总下药把他骗上床了。”
“嘿,你丫还真有这个想法是么?”
“一直在幻想,从未敢尝试。”田严琦说。
夏耀气得牙痒痒,“我就烦你这种讲大实话的人,不跟你急吧心里窝火,跟你急吧显得我多没度量似的!”
田严琦笑着坐到夏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