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挂了李真真的电话就给袁纵打了过去,“我的包是不是你洗的?”
袁纵发热的大手不停地灼烧着手机,“除了我还能是谁?”
夏耀一懵,“那……杯子里的不会也是你喝的吧?”
“杯子里的?”袁纵诧异。
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纸杯里的么?我喝的,我还以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
啊--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
“开会去了。”
“去哪开会了?”
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
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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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焰。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一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很土么?”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模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打算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后面的车狂按喇叭。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
“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救救我,我难受……”
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
“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
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
“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
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越危险。袁纵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
“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
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都没看到袁纵的那辆车。
车呢?人呢?夏耀都快急哭了,我的大粽子啊!你可不能让人吃了!
就在夏耀跑到一个路口,想继续前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豹子的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瞬间转向跟着豹子的车继续追。
袁纵用拳头不行换做用脚踹,每踹一脚车身都会剧烈地晃动。
豹子饶有兴致地在不远处看着,当初被袁纵死锁在车内,差点儿跟着爆炸的车升天的仇今天终于报了。同样是汽车着火,可袁纵的这团“火”可比当初豹子车里烧得旺多了。
结果,干柴烈火还未点燃,风一般的“屈原”便从天而降。
妖精,妖精,快还我大粽子!
夏耀火速冲到袁纵的车前,看到田严琦抱着袁纵,眼珠差点儿飙出血来。雄浑粗野的一声长吼,神乎其神的超能力再次降临到夏耀的脚上,车门直接被踹开。袁纵大步跨出来,狠狠抱住夏耀。夏耀从未感受过袁纵如此失态地渴求着自己,又看到他衣着完好,心中升腾起几分感动,温柔地安抚着袁纵:“没事,咱这就回家。”
田严琦怎么办?夏耀给家住附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
“我们先回去了,你再忍忍,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
路上,夏耀一直在尝试着安抚袁纵,平时都是他突然来劲不受控,这次换成了袁纵猴急地扑到他的身上,一个劲地磨着他,让他过足了爷们儿瘾。
这个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夏耀心中暗道:看来这次趁机办掉袁纵不是问题了。
进了门,夏耀又被袁纵推挤到墙角一阵蹂躏,继续摆出大男人的派头和袁纵说:“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证让你爽个够。”
结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纵拴上了。
“哎,我说……你栓我干嘛啊?你栓我我怎么伺候你,给你治疗啊?”挣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头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猪。
袁纵滚烫的手指搓上夏耀的乳头,夏耀猛的扬起脖颈,腰身一阵战栗。
“别……你手好烫……痒……啊啊啊……”
夏耀的皮肤在袁纵粘着催情油的手指抚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几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摆,屁股反复摩擦床垫的声音燎起了袁纵胯下的熊熊大火。
“不……不要不要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