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云道,“嗯,我明白。要说投资的话,其实云华在s城的几个楼盘,都还不错,之前我住的云阁小区,里面应该还留有几套不错的房子不准备卖,你去挑一套,怎么样。”
苏蕤在床上翻了个身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还没回答,谢林云就调笑起来,“宝贝,你多叫几声我听听,这些日子,我忍得够呛。”
苏蕤脸一下子就红了,小声说,“我和你说正事呢。”
谢林云道,“刚才不是说完了吗,我让陈简带你去找下面一个经理。”
苏蕤道,“你根本就没听我把事情好好说。”
谢林云道,“那我听你说了,你答应我刚才的要求。”
苏蕤无语地不理他了,直接说道,“就是范阿姨的老公齐叔叔在外面养了人,而且那个女人还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是一对儿子,才一个月大。范阿姨知道了这件事,还知道齐叔叔把一个在z城的小项目让给那个女人的哥哥做了。范阿姨很生气,估计要和齐叔叔之间闹矛盾,就把她的五十万私房钱让我替她收着,然后苏葳那里有三十多万,反正钱存着也只是贬值,还不如投资呢,就想买个会升值的房子,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想和你说一声,以免你误会。”
谢林云不大在意地说,“就是这件事吗,你要买就买吧。陈简带你去选一套房的时候,你也去吧。不然你跟着我,我都没送你点东西。”
苏蕤心里别扭极了,“你说什么话,我吃你的,住你的,我都已经难堪极了,还要你什么啊,你把我当什么。”
谢林云没想到倒让苏蕤生气了,只好说,“是我错了,事情没办好。”
苏蕤搂着枕头趴在那里,尴尬地道,“你哪里错了,别说这个了。”
谢林云道,“不说这个才好,宝贝,让我亲亲你耳朵。”
苏蕤一下子脸又红了,呼吸滞了一下,谢林云道,“你别把耳麦捂着呀。”
苏蕤只好说道,“不要这样了,我要睡了。”
谢林云说,“让我摸一下再睡。”
谢林云的声音低沉磁性又带着一丝粗重,苏蕤知道他肯定在做坏事,苏蕤喘了口气,低声道,“不要。”
谢林云说,“不要什么,不要我摸吗?”
苏蕤说,“你好色。”
谢林云道,“你也想我了是不是,你自己摸一摸胸,是不是想我了?”
苏蕤呼吸也受他的影响粗重起来,低低“嗯”了两声,好半天才发出点声音,“我睡了,你自己玩吧。”
谢林云道,“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跑掉,我要摸你下面……硬了没有……”
苏蕤“啊”地叫了一声,又觉得非常难堪,身子在床上翻了两下,“你真是……”
一番闹腾,苏蕤听谢林云说“嗯,宝贝,我爱你……”时知道他是完事了,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拉上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地埋在里面,谢林云听着他的呼吸,说,“等我回去。”
苏蕤很快就睡着了,以为谢林云会挂电话就没有挂断。
谢林云这边能听到苏蕤的呼吸,便不挂电话,躺在床上听着他细微的呼吸声。
本来困了,此时又睡不着,于是拿着遥控器开了卧室的窗帘,从窗户看出去,是带着光晕的城市夜空,远处才有更高的楼上的霓虹。
谢林云想,什么时候把苏蕤带回家吧。
苏葳又去检查过身体,肋骨已经长好了,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头上的伤也好了,甚至连头发都长好了,只是他自己说有时候还是会头痛,不过大多数时候没事。
苏蕤怕他在家里每天玩游戏越发不想工作,就想为他再找一份工作,但听苏葳说有时候还是会头痛,又不忍心让他去工作,便想着,再养半年再说吧。
他看着苏葳,也很矛盾。
一方面想要他像只能够出去自由翱翔的雄鹰一样有一片自己的天空和事业,另一方面,知道他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又想要他能够一生顺遂安康,自己要是能够养着他就好了。
这种家长的忧愁,他既没有同苏葳说过,更没有和谢林云说过,知道和苏葳说了,也没什么用处,同谢林云说了,谢林云也许又会误会。
很多时候,他想和谢林云说的话,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唠叨,不希望谢林云做任何表示,但谢林云总误会自己是想有所要求。
苏蕤便也只好在同他讲话之前,好好想一想自己要说的话是否会引起他的误会。
苏蕤本还担心和谢正桦相处不好,之后才发现根本不必考虑这个问题。
苏蕤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谢正桦还在睡觉,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正桦还没有回来,于是接下来几天,苏蕤和她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很快到了周六,苏蕤晚上回得早,便在苏葳的卧室里和他做交流。
苏葳在家里宅了几个月,便显得白净不少,而且人也稍稍长了些肉。
苏蕤坐在沙发里,他却坐在电脑前,苏蕤说话,他则在刷着游戏论坛,苏蕤不得不说,“你能不能把电脑关了,听我说话。”
苏葳将显示器关了,转过身来看着苏蕤。
苏蕤欠身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道,“看你脸长胖了一圈。”
苏葳道,“称了体重,只长了七八斤而已。”
苏蕤说,“虽然不能做剧烈运动,从明天起,你最好每天多走走,再这样坐下去,我怀疑你腰椎和颈椎会不会出问题。”
苏葳嗯嗯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心里去。
苏蕤道,“你对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或者开个店做点小生意,怎么样?”
苏葳说,“要不,开网吧吧。我回老家开网吧。”
苏蕤愣了一下,“你怎么总想着回老家。”
苏葳道,“我在这里,又没房,而且在这里网吧投入大,还不如回老家。我总不能一直跟着你和谢林云吧。”
苏蕤没想到他自己还是有想法的,比较欣慰,就说,“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俩了,你要是走了,我会一直担心你,你还不如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