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第三场则是比较简单,当祭祀完成之后,士兵们将会点燃提前布置好的烟火,到时候整个谷阳县也会被照得灯火通明。

当第一场祭祀完成之后,乾隆走了下来,后面跟着几名西域番僧。

古小东和童海川立即迎上去。

“皇上,皇上,我们不能继续祭祀了,需要马上回城。”

“童海川,你冷静一点,你身经百战,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皇上,根据古仵作手上的证据已经证明国泰和弘时勾结了大小和卓,他们密谋要刺杀皇上。”

乾隆拍了拍童海川的肩膀,笑道:“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奴才听闻朕的名号早已经吓得落花流水,又怎敢行刺朕呢?再加上朕身边还有你和苦行僧,朕怕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的。放眼望去,这方圆几里地都是朕的人,祭祀继续,童海川,你守在这里。古铜啊,你跟朕来。”

“皇上……”

“不要多说了,朕累了。”

古小东跟着乾隆来到了他的营帐,乾隆坐在正位上,古小东坐在侧位,乾隆盯着古小东看了一会,奇道:“你一个小小的仵作真是不可思议,竟然与这许多事情牵连甚深。那日你与大宝所说之话朕让人查了查,貌似是洋人的玩意。朕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古小东被乾隆这么一问,顿时不知所措,现在想编造个谎言已经来不及,而且以乾隆这样的聪明人一看就会看破古小东的谎言。

“皇上,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您这个问题?”

乾隆哈哈一笑,说道:“古铜啊,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竟然敢这样跟朕说话,好,朕知道你不怕掉脑袋。不说也罢,可是朕真的很好奇。”

古小东施礼告退,来到了童海川的帐下,见童海川不在帐中,于是转了出来。古小东心中惦记虎捕头和古银的安危,已经过了晌午,古银的消息应该早已经传过来了,为什么到此刻还没有人报信呢?

古小东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

大雨之后刚刚放晴,祭祀的队伍一波一波地来到皇塔之下,这方圆几里地的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整个皇塔下面好似一个移动的马戏团一样,不仅有吹鼓奏乐的,更有那奇人表演杂耍的。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警卫营前面已经聚集了好一批祭祀的队伍,与其说是一场祭祀,还不如说是一场盛大的活动。由于是满族的祭祀,所以到场的满族旗人不仅来自京城,也有当地和邻县的满人。

古小东心神不定地游走在那队伍当中,希望从中发现一些眉目。

祭祀的队伍大概有二十几个,每个队伍分别出演不同的节目,每个队伍也都来自不同的地域。有江南的清秀姑娘翩翩起舞,有北方的粗犷汉子胸口碎石,还有印度的耍蛇高人吹着笛子。忽然之间皇塔下面变得好不热闹。

古小东原本以为这祭祀会庄严威武,没想到这里竟如同游乐场一般,甚至有人在不远处摆出了赌局,招引了邻县的村民都去参赌。

这也让古小东越来越担心,倘若是庄严的祭祀,哪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人察觉,可是看眼下这种混乱的局面,若是大小和卓真的潜伏其中,很难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团队当中有一小半是西域人,自己又没见过大小和卓,怎么才能辨认出呢?弘时是否也藏在这人群当中呢?

忽然见到远方飞驰而来一群快马,马上的身影都十分地熟悉,在前面的是赵文墨,紧跟着是沈芸、凉儿,后面还有古银、炅老大和大宝。

“二哥你回来了?”

古银轻轻地点了点头,满面愁容。

“虎二哥呢?虎二哥人在哪里?”

“古铜,虎捕头他已经死了。”

古小东犹如晴天霹雳,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哭了半晌,古小东问清事情的经过,咬牙切齿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弘时,我必将他碎尸万段。伍拾呢?伍拾怎么样了?”

“伍拾身受重伤,现在在县衙里面疗伤。”

虽然古小东此刻悲痛欲绝,可是眼前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找出弘时和大小和卓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大宝,你怎么来了?”

“我刚才夜观天象,今日晚上一定会雷雨交加,如果我们能走的话,只能是今天晚上。”

“大宝,今天我们有要事在身,能不能改天?”

“不行,这千锁洞的磁力十分巨大,一定会将闪电引到上面,到时候锁链上的磁性被大大削弱,我们再想走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那看来当务之急是马上找到这群乱党了。我们分头行动吧。对了,倘若真的找到乱党,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偷偷通知童海川,让大内侍卫来歼灭他们。”

大家点了点头,挨个分了任务,大家分开寻找大小和卓和弘时的下落。

乾隆营帐前。

“皇上,祭祀的神女已经来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可以开始了。”

乾隆慵懒地抻抻腰,抬眼望去,只见眼前是一个犹如天仙般的美女,一袭白纱裙,肌肤若冰雪,天姿灵秀。世间此等女子难得一见。这女子一身巫女打扮,仅用纱裙裹住半乳,另一半呼之欲出,让哪个男人不争相谄媚?

乾隆看得傻了眼,忘记了自己要求身边的太监带着神女进来问话的事情。

没想到那女子先是开了口:“皇上,看够了没有?”

乾隆吞了一口口水,祭祀的事情早已经抛掷脑后,乾隆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女人弄到手。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小莲,姓陈。”

“陈小莲,好名字啊,哎,别站在那里,坐下说话。”

“谢皇上。”

“小莲,你这驱鬼的本领是在哪里学会的?”

“小女子自幼家贫,父母将我卖给了邻县的神婆,后来小女子就踏上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