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还在气呼呼的叫着谢灵运的名字:「谢灵运!」
谢灵运不答,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拖着她的屁股,幽娘害怕摔下去也不敢闹腾,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低头瞪着他:「谢灵运!好好说话!」
谢灵运隔着衣服咬着她胸前的乳肉。
「谢灵运你」幽娘感受到屁股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羞红脸推着他的头,压低嗓子:「你别在这时候发情!好好说话。」
谢灵运咬开她的衣襟,在白皙的胸膛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我好好说话你不听,我只能身体力行跟你分享我的快乐。」
奶儿半露,嫣红的樱桃若隐若现,他鼻子蹭开了衣服探了进去,或轻或重咬着。
幽娘浑身颤慄,像是被羽毛撩过全身一般难耐,话也说不出半句,紧紧攒着他的头。
谢灵运抱着她到了房间,午后的太阳顺着窗户打进了,屋内复上了一层暖色,光影明暗交织。
幽娘总觉得在白日做这种事很羞人,谢灵运则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她不懂人类为什么能那么频繁发情。
她双手半推半就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扣住了他的腰身,幽娘叁两下就被谢灵运剥的精光,反观他衣冠整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狐狸精在勾引书生,床上二人却很明白,是书生在勾引狐狸精,每日每夜寻鸡毛蒜皮的藉口骗狐狸身体。
谢灵运拉开自己的腰带,微微张开双手:「脱吗?」
幽娘虽不明说,但谢灵运能发现她很喜欢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脱了我的衣服,我自然也要脱了你的…这样才才公平!」她义正辞严说着,像是打开礼物一般,慢慢脱着谢灵运的衣服,灰色的外衫、白色的里衣,最后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她假装不经意碰到,偷偷摸了两把,以为谢灵运没注意,还沾沾自喜着。
他凑近低语:「那我睡你这么多次,为了公平是不是应该也要睡回来?」
幽娘捂着耳朵,小脸像是虾子一样通红:「你你这个大禽兽!」
谢灵运侧头舔着她捂着耳朵的手,湿润黏腻的感觉捲进每根指缝,他轻笑着:「大禽兽睡小禽兽。」
她的手缩了回去,谢灵运咬着她的耳垂,她像是触电一般闪了一下,她杏眼圆睁:「不要咬我耳朵!」
一方面是她耳朵特别敏感,另一方面是以前她看过两隻狐狸在嬉闹,结果不小心把耳朵咬掉了,从此那狐狸就是单耳狐狸。
谢灵运换了一边在咬一下。
幽娘双手捂着耳朵:「你在咬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谢灵运反问:「你有这个胆吗?」
幽娘默了,她确实没有,她连切肉都觉得恐怖,别谈把耳朵从一个大活人身上咬下来,光想到满是血腥味的嘴,她就作呕。
谢灵运吻上她的嘴,彼此呼吸交缠,幽娘脑子恍恍惚惚忘了刚刚的不悦,本能的抱着他的颈子回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灵运手也没间着,他节骨分明的手,顺着腿摸上了粉嫩的阴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他在轻轻的划过,幽娘难受的抖了两下,慾望不得满足,她抬起腰想将手指吃进去,谢灵运手却往后缩,卡在穴口来回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