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新家住的很舒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有吃有玩,也有人伺候。
谢灵运説念白大师想留白织绣在他那,幽娘觉得他们应该多相处时间,于是写一封信到法王寺,让白织绣可以一直待在法王寺。
平日谢灵运上朝回来要处理商行琐事,忙完便是吃饭,吃完饭就睡觉了。
起先她以为是太忙了,但...
今日明明是休沐,他依旧陪着她玩鸟看花,就是不做那党事。
而且谢灵运越发清心寡欲,她发现桌上有本清心诀,一翻开来全是劝人摒除七情六慾的玩意儿。
在这样下去,万一他出家了怎么办?
不行呀,她还馋他的身子。
间来无事谢灵运会在书房翻着帐本,她鑽进谢灵运的怀里,跨座在他的腿上,将他的头摆正:「我好看还是帐本好看。」
只是谢灵运衣衫半敞,她看到一半眼神逐渐往下游移,她嚥了口水。
「你好看。」谢灵运嘴上如此答,人却偏头看了帐册。
她蹶着嘴,又将谢灵运的头掰了回来:「那你...」
那你怎么不跟我做爱。
她难以启齿,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灵巧的小舌描着他的唇,一点一滴鑽入他的嘴里,划过他的牙齿,嚐到了一丝酒味还有清冽的茶香,她觉得味道很好,想再嚐更多,勾住谢灵运的舌头搅弄舔舐着,发出啧啧水声。
一番交流结束牵起暧昧的银丝,她面颊坨红,垂下的发丝落入谢灵运掌中,痒意从那处延伸。
谢灵运面色寡淡,只是粗重呼吸、站立阳物、掉落在地上的账册出卖了他。
他明明染上了情慾,却迟迟不动做,他在等。
幽娘红着脸,将头垂下去不敢看人,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们...我们...好不好?」
这就是他在等的,他在等她渴求的目光。
谢灵运轻轻一拉,解开了幽娘的腰带,在她耳边低语:「想要什么,自己来,今天我不动。」说完,他轻轻咬上圆润的耳垂。
幽娘耳朵受到刺激,肩膀缩瑟,又看谢灵运靠着椅背,一副任君採撷的模样。
她慌了,要怎么来,自己要怎么来,先脱他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还是都不用脱。
许久未经人事,她抓着谢灵运的衣领,羞的抬不起头,好不容易越过心里障碍,抬头又见谢灵运戏谑的看着自己。
一定是那双妖精眼害自己寸步难行,她抢过谢灵运手中的腰带,颤着手将其绑了上去。
果然没了那恼人的视线她都来了勇气,摩挲雀跃得小手,她的手探近他的衣领,摸到了胸膛浑厚的肌肉,在往下一点是他的腹部,颇有弹性,手敢甚好。
谢灵运被夺了视线,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一双冰凉的小手在他身上不断做乱着,他绷紧了肌肉倒吸一口凉气。
她见到谢灵运滚动的喉结,俯身含了上去,轻轻的舔咬,屁股时不时摸索到滚烫的阳具。
她咬喉结正起劲,谢灵运原本垂放两侧的手,抚上了她的腰肢:「快一点。」
幽娘打了他的手:「松开,你让我自己来的,不能耍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