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发出难耐的哀鸣,头往后蹭着地板,以颈椎作为支点,拱起腰肢不断隔着衣服蹭谢灵运的阳物:「嗯...不跑了,我以后不跑了,你别磨我了...」
究竟是谁磨谁。
谢灵运将手绕到腰后,将她往上一提,让她贴着自己的腹部。
这个姿势让幽娘极为痛苦,找不到可以施力的支点,下面却养的难耐,想找个东西蹭。
「跑了也没关係。」谢灵运俯身在她的耳旁说道:「纵你有上山下海、飞天遁地的本事,我也能将你找出来。」
阳物隔着布料往前一顶,他咬着幽娘的乳肉,咬着胸前一粒,头往上抬一点,将其变成水滴的形状。
他在两峰之间流离,眉宇带着几分佞色:「幽娘,你当真不知你错哪了?」
她散发摇头,整个人因不得满足的情慾而感到崩溃,兽瞳显现,她瞳孔先是放大随后竖成一直线,她声音尖细急躁还带了哭腔:「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幽娘真的不知道谢灵运怎么了,一整个人阴阳怪气。
「跑了,我能等你回来;跟别人跑了,我会捉你回来,幽娘你可知错在哪?」顺着躁动的尾巴他摸到尾根,食指在上边打转,轻轻的搔着:「我说过,我会忌妒的,忌妒佔有你任何一秒的人、忌妒在你脑内存在任何一刻的人。」
「我知道你不晓得情爱,故不晓得忌妒。」
「所以我教你。」
「我教你,如何同我一样爱你。」
谢灵运知道自己越发失控,却无法阻止。
她仗着自己不理解这些情绪,恣意妄为的勾引他。
让自己成为她的俘虏,为她魂牵梦萦、为她刻骨铭心,只是她却感受不到这些。
她说想出去,他等、他忍。
去别的男人哪里,他如何能忍。
原想两年之约一到,便放她走,放她游历人间,踏遍山河。
只是望日山那夜缠绵,将他紧紧的缚住,他看着安稳睡在臂膀里的人儿,当下立刻确定,往后馀生不能没有她。
她就像一簇圣洁的光芒,指引着他、温暖着他。
哪怕会烧伤自己,也想将她摘下藏起,哪怕违逆天理,也想将她紧紧的抱着。
可她明白自己这深如狂潮的感情吗?
她不懂。
压抑快一年的心,岂是几句话就能抒发。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退下衣物,与她赤裸相对。
幽娘手还被束在身后,她只能曲着脚,不断夹着他的腰身,央求他进来。
谢灵运依言进来,只是动作极为迟缓,逼得她极为难耐。
谢灵运抓着幽娘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顶到了深处,眼眸晦涩,嗓子哑的恐怖:「幽娘,说你爱我。」
幽娘浑身就像被蚂蚁咬,难受却又抓不得,急于找发洩出口,脑袋乱做一片,早已失了理智,她现在全然被情慾左右着,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嗯阿...我爱你、我爱你...我...我爱你,阿谦求你了,求你入我。」
他由胸腔发出满足的低笑声,眼神有魔怔之色:「我也爱你。」
随后他抓着她的腰动了起来,镜面清楚映着交缠的两人。
他低声喘气,她高声吟唱。
幽娘高潮许多次,谢灵运也射了几次。
两人差别在于,幽娘一次比一次更绵软无力,而谢灵运兴致越来越高昂,一次比一次更久。
幽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