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衣破涕为笑,柔声道:“但凭道长安排。”
管重烟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云衣道:“奴家姓冯,名思思。”
管重烟听着她这瞎话,心中又是一声冷笑,口中道:“冯姑娘,那你先随我去一趟村里罢。”
将黑熊精的尸体和洞府里的财物都送到村子里,众人感激不已,好几户人家说要给管重烟点长明灯,四时供奉。这厮也不推辞,谢云衣又是羡慕又是着急,银牙咬碎,偏偏面上还不能显露。
辞别于家村的人,她跟着管重烟坐船前往灵州。这一路南下,正是六月风光,两岸稻田青青,杨柳依依,绿意盎然。
船上并无船夫,只他二人。谢云衣进舱换了女装,一身月白洒花对襟衫裙,广袖翻飞,翩然似仙。长发用一根银寿字簪挽起,斜插着一枝红色海棠花。
兰麝香气在风中弥漫,管重烟立在船头,转身见她这般打扮,微微一怔。
谢云衣走上前,握住他一只手,脸庞泛红,眼波脉脉,含羞带怯道:“道长,奴好看么?”
他不说话,亦没有将手从她手中抽出,谢云衣便当他动情了,暗自得意。
这时水流变急,船身一晃,她借机扑在他怀中,两团绵软的玉脂实实压住了他的胸膛。
管重烟伸手揽住她的纤腰,道:“冯姑娘,小心。”
谢云衣一抬头,娇艳红唇便覆了上来,温软的触感叫人心惊。她舔过他的唇缝,予他一点香甜,便结束这短暂的一吻。
管重烟意犹未尽,见她满面红霞,与鬓边那枝海棠花相映成趣,不禁抬起她精巧的下颌,又去尝那檀口中的美妙滋味。
谢云衣暗笑这小道士的定力委实不怎么样,一面伸出舌头,灵活地探入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戏耍。管重烟咬了她一口,闭上眼睛,紧紧缠住她的舌头拧出更多的汁液。
谢云衣在他的吮吸下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体内的力气似乎也被抽了去,身子愈来愈软。
管重烟终于松开她,审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眼睛里暗流涌动。
谢云衣靠在他胸前,喘息了几下,趁热打铁道:“道长,天色不早,我们回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