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潇旭第n次愣住了,他从未见过他的boos这么的好心,要是换成以前,他一定会让他将这样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能扔多远就扔多远。
还抱回医院?能站在他的身边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贺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总是有种莫名的心疼感,就像是许久没见的旧人,心里涌出一道强烈的波澜。
可是他确定,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也从未见过她,放眼白城,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更不可能是哪家豪门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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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景逸的车刚刚驶进自家别墅时,潇旭的一个电话,又将他叫了回去,潇旭说有一个女人晕倒了,贺臻带着人在医院等他。
原本他是不愿意过来的,但是听见女人这个词,何景逸的心里还是很出于一种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会被贺臻带进医院,而且还这么急切的打电话给他,
何景逸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右手那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附在车内的方向盘上,随后直接将方向盘打死,拐了一个弯就将车子掉头向着刚刚回来的方向驶去。
贺臻将陆沫夕放在何景逸办公室内的一张单人床上,原本那张床是何景逸平常加班时,自己留着休息用的,而现在却成为了陆沫夕的病床。
陆沫夕感觉自己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一片深不可测的冰窖一般,她依然重复着梦见贺臻满身是血的跟她说,别哭,我已经原谅你了!
那个男人他将所有的痛苦全部自己揽了下来,却依然笑着跟她说,陆沫夕,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呵呵,简单的一句话将陆沫夕讽刺到了极致。
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与内疚席卷她的心房,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尝试着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却如同泡沫一般,让陆沫夕触不可及。
她紧缩起身体,一脸痛苦的紧紧抓住一旁的床单,睁开眼睛想要快点从这场痛苦的梦魇中醒来,可是她依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
如同中了魔咒一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场可怕的梦魇,又一次一次的从黑暗的深渊里坠亡。
“喂,醒醒,快醒醒?”贺臻皱着眉头,看着床上那个身体紧缩,一脸痛苦不堪的女人,下意识的伸手去拍了拍她的身体,想要将她从睡梦里醒来。
“贺臻,别走...求求你,别走...”陆沫夕的嘴里依然是来来回回的说着这几句话,而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贺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口会传来一阵阵不同重度的撕裂感。
甚至抽痛到了连呼吸都夹杂了一丝痛楚。
“你到底在说什么?”男人有些压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烦躁,一把捏着陆沫夕的下巴怒吼道,“醒醒,醒醒,别给我在这里装死,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狠狠的摇动着陆沫夕的身体,可是不管他怎么碰她,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始终都没有醒来。
他敢肯定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她的嘴里会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而且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那感觉深入骨髓,仿佛将他困在一片黑暗之中,让他浑身都感觉不自在。
“就你这样摇下去,不死都给你摇死了!”
突然一声清脆而又冰冷的声音从贺臻的背后传来,贺臻刚转过身就迎上了何景逸的目光,“不是我说你,幸好我家住的近,要不然再让你和她待下去,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干出什么其他的龌龊的事情来。”
贺臻见何璟逸走了进来,直接松开了陆沫夕的身体,站直身体,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非常凌冽的目光投向何景逸的身上。
一种死亡的般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