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有的玩法都无所谓,所以周宣笑了笑随口答道:“玩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就客随主便了,你们说吧,要玩哪一种就玩哪一种!”
华剑星跟顾园都是富家公子,平时什么没玩过?曾国玉倒是特别些,他早年之前曾经在青帮中混过,而且地位特别高,后来因为跟帮里几位主持的老大提议改革转型,从最初的打杀收保护费看场子等等转型为投资,做实业,尽量让帮里兄弟走上正道,把身份浮白,但最终与帮里的几个主持意见不合而闹翻了,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青帮。
不曾想这对他来说还是好事,几年后香港回归,虽然仍然是自主自治,但毕竟香港的归属权已经不是英国人,而香港的步调也基本上跟着内地走了,对于帮派的打击力度很大,香港一些帮派领导人有远见的转型得早倒是生存了下来,剩下的就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青帮也自此一厥不振,曾国玉当年的远见倒是得到了帮派中的认同,虽然他不在帮派中了,但行中人对他的尊敬倒是不曾少了,也有不少转型成功的帮派仍旧来高薪聘请他,但曾国玉都一一拒绝,对外自称是金盆洗手了,从此不再踏足帮派纷争中。
这一次事件的起因是他们三个人最近都输了很大一笔现金,华剑星和顾园较熟,与曾国玉不是很熟,但经常在赌场中见面,也认得,在地下的玩局中,有一个叫马树的三十来岁的男子出现在香港的地下赌场中,这个人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赌技好,总之是场场赢钱,玩什么都得心应手,叫什么来什么,华剑星和顾园在他手中输得尤其多。
曾国玉这种人就已经是江湖上的老狐狸了,要骗过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而华剑星和顾园也是赌场中的常客,一来家底好,钱多,在局中也是有输有赢,玩的只是一个刺激,虽然对赌技不是很精,但绝对不傻,不会愣到由人摆布随便给人家钱。
以前玩的局中,尽管输的时候多,但还是有赢的时候,到结尾的时候,输的数目也并不是特别大,但这一次就不同了,从头到尾都是在输,而且输红了眼后就加大了注码,结果输得更多。
几个人都疑心起来,但无论怎么注意和观察,却都是找不到这个马树出千的手法,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赃,找不到人家出千的证据,再怀疑也没有用。
魏海洪跟他们几个是朋友,以前在香港认识了,特别是华剑星和顾园这种家庭,家族的人特别想认识结交魏海洪这种京城的高层子弟。
魏海洪也是无意中给顾园打了个电话聊聊,而顾园也随口提起了这件事,魏海洪立即想起了周宣来,他曾经带周宣到公海赌船上玩了一趟,而那次周宣大杀赌船上的高手赢了几百万,那次经历历历在目,顾园一提起,魏海洪就跟他说自己有一个赌技高手的兄弟,顾园一听,兴趣也来了,马上请魏海洪把他朋友带过来,并打了包票,如果魏海洪的朋友真有那么高的赌技,能帮他们赢回来的话,他们三个就付给这位朋友一半的酬劳,往来的费用和赌资也都由他们来负责。
魏海洪跟他们几个关系不是很铁,但也说得过去,以前来香港时,顾园和曾国玉可是对他不错,这个忙还是可以帮的,而且又不损失什么,只需要把周宣带到香港转一圈,赌两把,能赢则好,赢不了也无所谓,他们过来可不是卖命的,当然,这些人也是不敢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魏海洪来之前已经给他们三个人打了电话,这三个人早在休闲中心安置好了地方,等着他们两个到来。
只是一到之后,三个人见到周宣后,明显的就有些大失所望,就这么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能有多大能耐?
所以曾国玉和顾园说话也就有些无所谓的淡然了,只是给着魏海洪的面子,不便直接就摆在脸上。
周宣自然也是无所谓的样子,让他们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并不要求他自己选择哪一样。只有魏海洪对周宣的信心是毫不动摇的,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认识到,周宣的能力似乎是无与伦比的,不过在这儿,魏海洪也没有打算多说多解释什么,说得再多,都还不如让他们三个人在现场中输给周宣来得更有说服力。
周宣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着华剑星三个人说给什么玩法。
华剑星望了望周宣,又瞧了瞧顾园和曾国玉,倒是曾国玉开了口:“这位是周先生吧,要不,我们就先玩玩三公吧,三公,周先生玩过吗?”
周宣点了点头道:“没玩过,但是我懂!”
三公就是三张牌加点数,九点最大,三张花牌就叫三公,k大过q,q大过j,但因为是论点数,所以大部份的地方规矩会把三个三做最为最大的牌面,比三个k还大。
“周先生懂就好!”曾国玉点点,然后又道:“周先生,你面前的筹码是一百万,就以这一百万为底,你能赢多少就拿多少!”
曾国玉这个话的意思就是,周宣以那一百万的筹码为本,赢多少都是他的,但一百万的底却不能算,其实就是说明了跟他们对赌,赢到他们的钱就是赢了,输了就无所谓,自己不用掏钱。
魏海洪笑了笑,没说话,这是华剑星他们三个人要试一下周宣的赌技,并不是真赌,他也没必要一起玩。
曾国玉说完就把扑克牌拿到手中洗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洗了好几次,然后托在手掌上请周宣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