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虚空不断放大，突然，他看到一颗星球般大小的物质。

这是？分子！

方成一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分子，曾经哪怕是用光电子显微镜，也无法这么清晰的将分子呈现在他眼前。

接着是原子，原子核，质子，夸克……

古代曾有一位哲学家说过，一分为二，无穷无尽。

意思是微观粒子可以一直分裂下去，而曾经的物理学证明，最小的微观粒子就是原子，可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又发现了质子，发现了夸克。

事实证明所谓的最小粒子，不过是人类的观测手段达不到罢了。

人类的科技才发展多少年，就敢说能够发现最小的微观粒子，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别说人类，宇宙中很多科技远比人类发达的高等文明，都发现不了宇宙中的最小粒子。

而本源物质，就藏在宇宙最小粒子的背后的零纬之中，打开零纬通道，才能获得它。

但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人办到，无数的文明，连观测最小粒子都做不到，更别说打开零纬了。

方成眼中，一个个微小粒子不断放大，最终，所有的粒子都消失了……

消失了？

方成一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消失？

这跟他得到的深渊记忆完全不同，在深渊记忆中，深渊意识只是念头一动，零纬通道便自动打开了，完全不像方成这样，一个个微观粒子地放大，不断探索。

不过，这应该就是人类物理学提出的m弦理论吧。

m弦理论认为，最小的粒子是一段能量弦，粒子由弦的震动产生。

这也契合了量子理论里的波粒二象性，被誉为最有可能统一基本粒子和四大相互作用力的理论。

m理论的正确性，方成不知道，但他知道，这并不是零纬。

眼前的空间仍在放大，方成不知道，凭借深渊意识碎片的力量，能否打开零纬通道，获得宇宙本源物质。

但，这不妨碍他尝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天，两天，三天。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方成毫无察觉，幸亏他突破成为了二级巫师，并拥有一个生命能量旺盛的世界树作为分身。

“找到了，零纬通道！”

方成狂喜，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动，一点一点的操控着深渊意识碎片。

打开零纬通道对区区意识碎片而言，压力太大，方成都能听到意识碎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快一点，再快一点！

方成念叨着，额头青筋毕露，布满汗珠。

眼前，一个圆点形的黑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直到占据了方成整个视线。

接着，方成的意识连带深渊意识碎片一起，被零纬通道吸引了进去。

“这就是宇宙本源？”

方成徜徉在宇宙本源之中，感觉像是回归了母体一般，十分安详。

果然，宇宙本源是所有宇宙生灵的最终归宿。

方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