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把赵爷拉到房间里,低声问道:“我去?赵爷,我怕我处理不来啊!”
“不是,你学了那么多,终归要实践啊!”
“可是你可以带着我啊!”
“我已经带过你一次了!”
我有些无语了,上次奶奶的事情居然也算带了我一次。
赵爷拍着我肩膀,说道:“你要相信自己,没事,万一处理不好,我会替你收拾。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尽力!”
赵爷的态度很坚决,坚持要我自己独立实践一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带齐工具后,便骑摩托载着黄娴去她母亲的坟地看看。
路上我大概了解了一下她母亲的情况,她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因为死的时辰冲煞,所以不能入祖茔,不能立碑,三十年内后人也不能来祭拜。而之后她父亲又重新娶了一个,黄娴经常被后妈打骂,就被外婆接到家里去,从小跟着外婆长大。
因为她母亲冲煞,所以黄娴从小到大只来过两次,都是前面两次结婚前来给母亲报喜的。
黄娴母亲的坟埋的很偏僻,摩托开不过去,我们下车后走了半个多小时后,黄娴指着一个长满草的土包说道:“那就是我母亲的坟了。”
如果不是她说的话,我根本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坟,跟一个土包没有任何差别。我忽然想到以前在山上踩过的、甚至在上面解手的土包,其实是一座冲煞的坟。
走近后,我发现坟地两边有很多的藤草,细细小小的那种。顿时瞪大眼睛问黄娴:“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啊!”黄娴很坚定的回到。
我连忙拔掉坟上的一根藤草,将其折断,草茎里面汁液很多。可是赵爷之前教过我断坟之法,病死之人的“气”提前耗尽,尸骨气虚,坟地周围的草木呈现败坏之象,汁液较少。
按照赵爷教我的断坟之法,黄娴的母亲不是病死的,而是另一种死法,上吊或者勒死。
因为这种死法的人,“气”结阻在尸骨内,就像打了死结一样,因此尸骨附近会容易生长出缠连的藤草。
难道赵爷教错了?这也不大可能啊,赵爷不是那种半桶水的起灵人,他有名声在外,很多外市人迁坟都来找他起灵。
我犹豫一会后,说道:“娴姐啊,你要不打电话问下你爸,你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因为我感觉,你妈应该是上吊死的。”
黄娴想了想后,掏出电话质问她爸,一会后便哭了起来,挂掉电话后,说道:“我妈真是上吊死的,他怕我难过,所以说是病死的。”
那这事情就比原本预计的要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