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善强忍着把他推开的冲动,压下肠胃里翻滚的恶心,举着手里的酒杯喂他,笑容甜美地问道:“先生怎么称呼呀?”
对方饮下一口,面容带笑:“你不知道?”
单善松了口气,掐着嗓子嗲声嗲气地答:“人家第一次出台呢。”
对方顿时来了兴趣:“哦?处女?”
“不是…但是,是有原因……”
“说来听听。”
接下来,她回忆起高中时期看过的狗血言情小说,并把自己代入女主角,讲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负心汉骗财骗色堕胎的悲惨经历,说道伤心之处时,举起酒杯与对方相碰,各自仰头灌下。
他们边喝边聊人生的同时,包厢里的气氛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除了单善的其他小姐纷纷都脱了裙子跟着音乐摇摆舞动,更有甚者已经在沙发上展开活塞运动,肥头大耳的男人骑跨在女人身上疯狂地摆动,身后还有另一个女人脱光了贴着他。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活春宫,后知后觉地才知道这是一场淫乱趴,羞耻得赶紧低下头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虽然三天两头地和郑悦悦开黄腔,但其实除了看片儿,从头到尾就跟陆敛一个男人睡过,远没表现出来的开放有见识。
这时有服务员捧着个盒子进来,那头有人喊了声“王二”,旁边喝得微醺的男人起身,笑眯眯地对她说:“双飞算什么,等会哥哥带你玩更刺激的。”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嗯……”
预感到重头戏要来了,单善抓紧手里的包调整摄像头,跟在他后面往那边走,包厢里的人都已经玩嗨,没有人留意她的小动作。
她已经打算好了,不管等会能不能拍到关键性证据,她看准机会撒腿就跑。
真跟这油腻的丑比睡了,先不说陆敛会不会扒她的皮,她自己都得嫌弃自己。